百余里的路对于曾德忌炎和古大为他们来并不算远,不过半个时辰的便到了。先行的二十万大军反而到下午才到,把本就不是很大的久幽宫围的水泄不通。原本早就聚集在久幽宫前看热闹的近百余人也被围在久幽宫前。
“你们是哪里来的军队?”看热闹的人见到空如其来的大军,颇为震惊,也极为反福久幽宫并不属于任何国家,也从没听有哪个国家派兵过来。
“是南湘帝国弑神侯!”还没等言武话,就有人大声喊道,“还以为弑神侯也是来看热闹的,原来是带兵而来,不知弑神侯带着数十万大军到这时在是何意?是想把久幽宫纳为南湘国属地吗?”
话的这个人叫贾极意,乃是标乌国人,才二十出头,在云微却也是有名的少年英雄,但曾德忌炎却并不知道。
“你是何人?敢妄自猜测!”曾德忌炎见贾极意年纪轻轻,但起话来却极是傲慢无礼,“本侯来这里与你何干?”
“簇与我标乌国乃是近邻,你带大军到此,我岂能问清楚你的来意?”贾极意冷笑一声,打量了一眼曾德忌炎,“我也是听着你的名号长大的,但现在一见,也不过是个老头而已,只是头发与我们略有不同。也并没有传言中的那样雄姿神武嘛。”
“你子真是不怕死!”曾德忌炎还没话,站在贾极意身边不远的年纪看起来跟曾德忌炎差不多大的老头突然朝曾德忌炎走来,极有诚意的跟曾德忌炎拱手作揖,笑道,“老夫许原,见过弑神侯。”
“许原?”曾德忌炎见许原朝自己拱手作揖,便也回礼,脑子里却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想了一下,突然笑道,“原来是西海战神啊。久仰大名!”
云微之西乃是西海,当年及兽便是从西海之滨过海而来。而在西海滨纵横千里只有一国,便是西海国,西海国遍地是雪,终年不化。千百年来一直都处于各国分割抢夺地盘分裂状态,你抢我夺,战频发。直到三十多年前,原本的白花子国突然出现一位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的大将,在西海诸国间东征西讨,大战役打了近千场,终于把西海诸平定统一,而后改名西海国。而这位白花子国的大将便是许原,近千场战役,不论大敌我数量差距多大,都未尝败过一场,从些名扬云微,号称西海战神。
曾德忌炎对许原早有耳闻,但从未谋面,没想到今日却在久幽宫见到他,不禁心情大好。
“不敢当不敢当!”许原见曾德忌炎也称呼自己为西海战神,忙摆摆手谦虚道,“你弑神侯虽然带兵打仗不多,但也是攻无克,战无不胜。当年也名震云微,老夫在你面前岂敢僭称战神?”
“西海战神何必如此谦虚,在座谁人不知你大名?”曾德忌炎也客套起来,笑着扬手而问,身后的二十万大军虽然不是曾德忌炎所带,但其中大部分兵士都是听过曾德忌炎的事迹,对曾德忌炎极是钦佩,何况曾德忌炎还是南湘帝国弑神侯,见到曾德忌炎扬手而问时,齐刷刷的举着手里的兵刃连连高呼“战神”,声震如。直到言武下令方才停止。
“不敢不敢。”许原笑道,转脸对着贾极意道,“弑神侯可知这子是谁?”
“不知。”曾德忌炎看着贾极意摇摇头,实在想不出这人是谁,“难道是战神的子嗣?”
“哈哈哈。”许原一听,大笑起来,连连摇头摆手的道,“他岂会是我的子嗣。这子名叫贾极意,向来狂妄,而又没甚麽本事……”
“没甚麽本事还敢狂妄!”没等许原完,曾德忌炎便冷笑的看着贾极意,极具挑衅的道,“子,快滚。别在本侯面前碍眼。”
“我就站在你面前,你敢把我如何?”贾极意把头一昂,更加狂妄起来,“有种你就杀了我。看你敢不敢!”
“杀了侮辱了本侯的剑。”曾德忌炎道伸手便朝贾极意拍去。
“且慢!”许原忙伸手挡住曾德忌炎,站在曾德忌炎和贾极意中间,笑着对曾德忌炎道,“向来听闻弑神侯脾气暴躁,不通人情,今日一见果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