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这个问题的,不止居嘉鸣。
苏里不顾身上的疼痛,捏住脱臼的大拇指,用力一掰,复位,冷冷的眼眸似饿狼般紧盯着纪梵音。
纪梵音站在圆圈内,寸步未动,目光幽幽的徘徊在几人的身上。
嘴角青了。
发型乱了。
衣衫破了。
身上沾着尘土和雪渍,看起来着实狼狈。
“服了吗?”
几人齐声:“服了。”
“声音这么小?想必是不服的吧?”
“服了!”声音洪亮。
但夹带着一丝怨气。
纪梵音小手悠闲的背在身后,唇挑笑意,徐徐道:
“不服气也没关系。年轻人嘛,桀骜不驯才属正常。只是……”
她浅浅笑着:
“诸位,今年贵庚?”
潘飞骄傲的答:
“我今年二十四啦!”
江辰右眼肿成一条缝,只能眯着眼看人:
“我二十八。”
颜傲白、钟离梦和居嘉鸣面露尴尬,沉默不语。
苏里冷着脸,看向站在身旁的江辰,心中默念:再给他一次机会,他绝不与笨蛋为伍!
“二十四岁,二十八岁?”
纪梵音声音软软的感慨:
“这个年龄正是意气风发、建功立业的好年纪呢。”
潘飞骄傲的仰起头,轻哼了一声:
“我也是这么觉得。对了,纪姑娘,你多大啊?”
纪梵音笑得又娇又好看:
“我啊……我都不好意思说呐,唉,真羡慕你们春光无限好的黄金年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