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努力读书,希望能够获取功名就是为了安母亲的心,可是母亲病逝之后他这样的心思就歇了下来,特别是近些年见过官场的黑暗之后,他更不想入朝为官了。
“你就是太固执,可还缺少什么东西?这次过来带些东西回去,还有银两表哥都给你准备好了。顺子,把银子拿过来。”
高昊对着身边的下人开口道,那招手的模样,倒像是土财主一般。
牧辰极力的拒绝,高昊还是把荷包塞进了他的手里面,本来以为就是些银子,没想到拿在手里面竟然轻飘飘的。
牧辰这才打开看了看,没想到竟然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牧辰一时间面色更是不好,直接把荷包塞了回去。
“表哥,恕我直言,这些牧辰不可以收。倒是我有一个疑问,据我所知,县令每年的俸禄不过一百两左右,而表哥今拿出来的每一样东西都远远超过一百两,不知道表哥这些银钱从何而来?”
牧辰其实心里面已经有了一个猜测,只是不想把自己的表哥想的那般无耻。那顾家虽然是家财万贯,可是和表哥却一点关系都没樱
若是表哥真的昧着良心拿了那顾沁的嫁妆,那可真是让人笑话。
而高昊刚才一直致力于表现自己家产有多么丰厚,却忘了这些所谓的家产根本就开路不光彩。
现在被牧辰这样直接敞开了一问,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恼羞成怒。
“辰弟,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的钱自然是这些年攒下来的?要不然还能从哪里来的?我好心好意救济你,你不要不知道好歹。”
高昊愤怒的冲着牧辰高声嚷嚷着。
可是牧辰却没有因为高昊的这番表现而有任何的惧怕。
从头到尾,他的表情一直还是淡淡的。
“攒钱?表哥前些年考取功名已经把家里面的钱财用的所剩无几,只是不知道表哥这些钱从哪里攒的?我倒是听,顾沁出嫁的时候带了数不尽的良田和铺子,还有成车的贵重物品过来,而她走的时候,身上却没有任何的东西。”
牧辰这话可不是撒谎,当初参加喜宴的时候他也在场。
顾沁是被顾父接走的,当时那样的情况之下,谁还能够想到嫁妆的事情。
而且在外人看来,这件事情本就是顾沁的不对,她与别人私通在前,现在被捉奸在床了,怎么还好意思带嫁妆回去。
这样一来,嫁妆就神不知鬼不觉的留下来了。
要不是今碰到了顾沁,有了顾沁那一番话,牧辰也不会往这处想。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高昊设计出来的也不是没有可能。
“你什么意思?牧辰,你不要太过分。”高昊明显是被牧辰中了心思,眼神开始不自觉的飘忽,可是却又不愿意承认这件事情。
所以只能更加大声的冲着牧辰嚎叫着,力求缓解自己心虚时的模样。
牧辰看着高昊这副模样,哪里还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时间可谓是怒火中烧,恨不得直接上去给他两拳。
有这样的一个表哥,真是让他以之为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