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空气忽然安静下来,气息瞬间凝固成冰。
见他没有出声,安熠曦眯起狭长的黑眸,薄凉的唇角往上弯了一个弧度,双手放在床头的桌面上不动。
“外界传你真的很不像?”温和的声音带着一点怒气,也听得出此刻严雨枫的心情。
在他听闻认识的消息中,外界传的都是他不近女色,连家里的下人,只雇用男仆。
“外界怎么说,我不知道,也不想去了解,我说过对她确实很感兴趣!”安熠曦笑咪咪的道。
但他说这话时候,他眼眸里绽放出一股像刀般锐利的光芒,似乎想把某有样东西夺入手中,这种眼神忘久了,就像会被这样的眼神吞噬。
“世界上的女人如此之多,在我看来你并不缺女人,难道是因为那幅画吗?是因为某一件事?”严雨枫的语气中温和平淡,透露说出的那个秘密。
从小居住国外的他并不知道,五前他回来的时候,一直听从外界传言,便一直好奇,不久之前爷爷便和他提了一下。
闻言,那双的黑瞳,目光变得如鹰般锐利,带了几分不耐与烦躁。
对面,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严家大少爷你还是真的了解多!真是小看你了。”声音冷得如万年寒冰。
对他而言那件事就是他心里的伤,从来都不许人家提起他心中的痛。
自尊心极强的安熠曦,在心理上受到了极大的创伤,那件事,将一辈子深刻的烙印在他心上,成为他永远挥之不去的阴影。
就算他把家产给他又如何?但这一切都是靠他自己撑起来的,跟她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在A市有一个传闻,至今为止,只有少数人有听说,安家父辈的时候,安熠曦的母亲也就是安家的少奶奶,爱好是收藏品,对收藏品简直到了痴心的地步。
一日,她不知从哪里得来了一幅画,对于这幅画甚是喜欢,从来不许人触摸,喜欢带在身旁。那时候他还小,以为母亲对他并不会抵抗,或许会允他去看这幅画长的是什么样?有一次母亲刚好不在家,把画放在了家里,他就想偷偷的看一下,没想到他刚打开画不久,母亲就回来了。
一看这情况,安氏眼睛全程盯着他手里那幅画,一步上前,死死的抓住他的手,怒吼他:“你这是干什么!!”
安熠曦睁大一双眼,受惊似的望着她,他搞不清楚状况这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母亲突然之间像是陌生人一样!
“走开!”安氏像狮吼的叫声,充斥了整座宅邸。
“对…对不起,母…亲!”那时候他才十几岁,从小在母亲关怀中长大,母亲突然一变,让他实在吓一大跳。
见他满脸的委气,安氏厌恶抱着画的退了一大步。
虽然她有一点点心软的感觉,但,不代表她做过的事情,她会原谅。
突然,她望见怀抱中的画,有一个角被磨损了,画皮有些磨破了?瞬间她眼睛瞪圆了。
突然,砰地一声,巨大的关门声从楼上传来,伴随着安熠曦愤怒的吼叫声:“出去,马上滚出去!”
他就这样被推出门外倒在地,那一瞬间他感觉母亲,像个真正的陌生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