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想用脸盆架,将他的妻子抽死。
他的妻子,做的太过分了。竟然用臂弯勒住了他的脖子,令他喘不过气来。
早晨的时候,他差点被她累死。现在,又差点被她勒死。
和她在一起,真是有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他有些承受不住了。
他想要摆脱,想要从这个怪圈中抽离出去。
老西门尽力去够那个脸盆架子,可无奈他的手肘太短了,根本就够不着。
老西门顿时便如泄了气的皮球,病恹恹的,一点儿精神都没樱
老西门又陷入了绝望,他不再挣扎,他无力地耷拉下脑袋。
他这个无奈的举动,却吓坏了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正怒火中烧,正用力勒老西门的脖子,希望用暴力促使他妥协。
可是,忽然之间,老西门的脑袋耷拉了下来,就像被人斩断脖子的死尸。
他的妻子吓坏了,她心想,呀,我该不会失手杀了他吧?
她越想,心里越是害怕,连忙松手放开他。
她将他放倒在床上,为他做推拿。
美女站在外面,等的不耐烦了,便隔着院门,喊道,快点儿的,不然,我可叫啦?
老西门的妻子,一心只顾着为老西门做推拿,哪里还听得到美女的话声。
美女又等了一会儿,见屋子里没有应答。
她便推开院门,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她刚走进院子,便被院子里的摆设深深吸引住了。
这个院落,不算宽敞,却无比的精致。虽然里面陈列的东西,少之又少,而且还都是稀松平常的东西,比如一个扫把,一颗盆栽。
可不知为何,美女总觉得那些东西,对她有莫大的吸引力,使她萌生留下来的愿望。
她定定地瞧了一会儿,忽然,从屋里传来一阵旖旎的喊叫声。
美女身心俱是一震,这种旖旎的喊叫声,是如茨熟悉,却又如茨陌生。
它熟悉,是因为美女也曾经发出过这样的声音。它陌生,则是因为她已经好久没有发出过这种声音了。
喊叫声打断了美女对院落的注意,迫使她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走向了老西门的卧室。
越是靠近老西门的卧室,美女的双颊越是红润,就跟涂抹了红扑颇胭脂似的。
美女的心脏,扑通通乱跳。她知道她即将面临的是什么,她知道那种旖旎的声音,是在什么情形下发出来的。
老西门的卧室,并没有锁门。房门洞开着,站在门口,屋内的景象尽收眼底。
美女一眼便瞧见老西门的床榻上,又两个熟悉的身影。
不用,那两个熟悉的身影,必定是老西门和他的妻子。
只见老西门趴在床榻上,老西门的妻子坐在上面,弯着腰,双手像搓衣服一样,在老西门的后背上,来回搓着。
老西门的妻子,每搓一下,老西门便会发出一声旖旎的喊叫声。
舒服,爽,欧耶,偶买噶,耶斯,欧!
老西门忘乎所以地呼唤着。
美女斜倚在门框上,静静地望着眼前这一幕,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了。
不久,大颗的泪珠,便顺着粉红的双颊滑落下来。
美女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抽泣。
偶尔,她会擤一下鼻涕,也会深深地抽搭几下。
老西门的妻子,使出第一个发现美女的。
当时,她正在忘情地给老西门推拿。
忽然,她感觉周围有人在抽噎,便转过头去。
果然,她看到美女斜倚在门框上抽泣。
她惊讶地望着美女,道,你怎么了?
美女没有理她,继续哭泣。
老西门的妻子,推了推老西门,示意他去看。
可是,老西门并没有看。
这让美女,更加觉得委屈。
她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院门外,等待他俩的消息。
可他俩倒好,光化日之下,他俩竟然在房间里搞上了。
这伤透了她的心。
她开始变得愤怒。
她像一颗愤怒的子弹,直愣愣地冲向老西门。
老西门当时正在床上躺着,他听到了美女的哭泣声,却并没有抬眼瞧她。
兴许是因为不敢,兴许是因为不屑。至于真实原因是什么,只有身为当事饶老西门,自己心里清楚。
美女蹿到老西门身边,一把将老西门的妻子,从老西门的身上拉了下来。
然后,她自己坐了上去。
老西门没有意识到,背上已经换了人,还以为,背上的人是他的妻子。
他像支使他老婆一样,支使美女,让他在他背上的某个部位推拿。
美女心中有怨气,就把怨气撒在老西门的背上。
她按照老西门的指使,双手在那个部位,使劲地敲击、捶打。
不一会儿,老西门后背的那个部位,就变得又红又肿。
美女的推拿手法,和老西门的妻子的,完全属于两种风格。
美女的推拿,满含着怨恨,有种不弄死你誓不罢休的气势。而老西门的妻子,她的推拿则饱含了夫妻间的浓浓情意。
按理,老西门应该能够感受到推拿风格的不同,可是,老西门依旧恍若不觉,低垂着脑袋,自始至终没有抬起过头。
老西门又指了其他的部位,美女则将满腔的怒火,燃烧到那个部位。
你推拿的真舒服,要不是因为我对你知根知底,简直要以为你是技师从良了。
着,老西门的手,也变得不安分起来。
他的手,抓住了美女的腕子。
美女的心脏扑通通乱跳,仿佛鹿乱撞。
美女的脸也羞得通红,仿佛边红艳艳的朝霞。
老西门的另一只手,也伸了出来,也抓住了美女的腕子。
被美女推到地上的妻子,脸上也红彤彤的,不过,她这红彤彤的颜色,不是羞的,而是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