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他随身的刀来,我还没怎么看清,那刀就已经深入到猴子的手臂郑他慢慢地往下划,从肩膀到手臂,手一直很稳。猴子叫的更厉害了,身体一直在抖动,但这位异能者的神态丝毫不变,不愧是公司训练出来的人。
“等他按照我的要求把伤口划好,我立刻把显微镜挪了上去。尽管显微镜事先已经调好,但因为倍数过高,我还是花了一点时间去适应。
“只是这段短暂的功夫,那深可见骨的伤口就已经快速地在愈合,白色的骨头上密密麻麻生出了红色的血肉。我不敢怠慢,抓紧时间去观察一个细胞。
“这次也没有成功,但却有了很大的发现。我发现了细胞里一些很特殊的基因片段,那是之前观察时所没有出现的。它不只一段,而是十几段,分散在一条的不同地方。
“我只拍下了一段特殊的基因片段,想要再记录下其他的基因片段时,发现伤口已经愈合了,我不得不麻烦那位安保人员再划出伤口来。
“那猴子始终在叫嚣着,真不知道它的精力是不是无限的,流了那么多血,一点也没见有虚弱的状况。我们又进行了三次观察,才把猴子序列里完全不同的地方记录下来。
“因为那猴子面目太过狰狞,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所以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的情形是什么样。您送来的基因样本里没有观察出特殊的地方来,恐怕原因和变异猴子的一样。”
赫尔梅斯听完卢戈曼的话,双手交叉在一起,十根手指头互相敲着手背。过了一会儿后,他:“你想像观察猴子的基因那样,观察关客的基因?”
关客的伤口自愈能力,虽比常人快,但跟变异猴子相比,却是远远比不上的。别看卢戈曼看起来像是个很正经的教授,但他要是疯起来恐怕连自己都认不得。他为了达成目标,如果在关客的身上划出个千百刀来,别没等研究出成果,在把唯一注射过诸神之怒而不死的人给弄死了。
卢戈曼:“目前没有其他的办法。”
赫尔梅斯:“真的就没有其他办法了?”
卢戈曼:“细胞从本体脱落后,就会迅速隐藏自己。目前还没有办法让隐藏的片段显现出来,所以直接观察是最好的方法。”
赫尔梅斯:“也就是,要想知道关客的特殊地方,就必须要在他的身上划出伤口?”
卢戈曼:“理论上是这样。”
赫尔梅斯:“这可真是个糟糕的方法。那位年轻人也算和我是忘年交,我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卢戈曼心理想着:您做这样的事可不是一次两次了。口上道:“既然是您的好朋友,我想他会理解您的,为了帮助好朋友,他也应该配合才对,毕竟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有像您这样的朋友。”
赫尔梅斯:“麻烦的地方在于,我的这位朋友不仅身体很特殊,他的性格也很特殊。对他来,有我这样的朋友对他来并不是什么自豪的事,与你猜得正相反,我能感觉到他十分讨厌我,而且在我面前也不隐藏这种讨厌。
“如果你在他的身上划个千百来刀,必然会引起他的反福我想我们的实验可不只一次,以后还需要他来配合,如果一次性把他激怒了,那后续的实验他可能不会好好配合。”
卢戈曼:“反正他对您的态度本来就不好,既然可以强制一次就可以强制两次,在这地下基地里面可由不得他。”
赫尔梅斯:“虽然如此,但我还是觉得不恰当。也许他稍微配合一点和完全不配合,实验就会导向两个不同的方向。这件事还需要再考虑一下。”
卢戈曼:“又不是要杀死他,不会引起他太大反感吧。”
赫尔梅斯想了一会儿,:“以后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