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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靖南蓝眸幽深宛如一口古井，深邃看不见底，胸膛剧烈起伏了一阵又渐渐趋于平静，默了默点头，心情沉重道，“是！”

心疼她过去承受的苦，在乎她现在是不是快乐，更要跟她共同经营美好的未来。

目光扫过小包子，他暗忖：齐毓殇到底是怎么教儿子的，怎么小小年纪，就悟出他二十多岁才明白的道理？

餐厅里没有了搞怪的洛千欢，气氛有些压抑，齐毓殇身为东道主，为调动气氛，端起酒杯对众人道，“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我们为曾经的艰苦，干一杯。”

“对，干杯！”凌靖南举起酒杯，蓝眸里还闪烁着心疼，胸腔里却溢出让人望而生畏的豪迈情怀，“为了现在的幸福，为了美好的将来，为了跟我们同甘共苦的伴侣，干杯！”

男人说得豪情万丈，女子看着，心里触动很大，尤其是凌靖南对阮不悔的情感，让在场女子羡慕不已，也让在场男子惭愧汗颜。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家中并没有侧室、平夫人、小妾的烦扰，这也让他们在自家夫人心里，加分不少。

洛千欢兴奋不已的大叫随风飘入餐厅，齐毓殇见凌靖南心早就不在这里，索性做个顺水人情给他，含笑提议道，“追魂剑和夺命剑的激烈交锋，王爷想不想看看？”

听了凌玉瑾的分析，凌靖南的心就飘到外面去了，此时也不客气，蓝眸看怀里娇俏的少女，“瑾儿，你母妃数年前是江湖上叱咤风云的女侠，杀过很多人，你怕不怕？”

“不怕！”凌玉瑾摇头，懂事道，“舅舅跟瑾儿说过，母妃当初在城门口阻拦二十万兵马，是迫不得已，那时候她要是不阻拦，叛军就会杀进去，如果叛军成功了，那么母妃就”

“是的，战争是残酷的，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齐毓殇感慨似得长叹，“当年的事情我也听说过，虽说燕京城下血流成河，但阿梅并没有要他们性命”

“是啊，阿悔说过，她从不杀人，也讨厌杀人。”想到数年前的事，凌靖南也有些感慨，笑了笑牵着凌玉瑾的小手往外走，“走吧，去看看数年叱咤风云、独占杀手榜鳌头的两位女剑客的交手，不知道女人打起来，跟男人会不会不一样？”

“你觉得她们俩真的在交手？”齐毓殇疾走两步，跟他并肩往外走，愉悦笑道，“她们俩从小就默契得跟一个人似得，联手蒙骗师傅、欺负师兄，她们俩做得不要太顺手”

说话间到了餐厅门口，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凌玉瑾回头，看向小包子，见他眼神一直追随着自己，小脸颊瞬间红透，忙移开目光，追着凌靖南跑了出去。

将她的动作全部看在眼里，小包子腹黑一笑，老神在在的的捻一块点心放嘴里，入口的甜意让他嘴角不自觉上扬。

唔，这糕点入口即化、甜而不腻，感觉还不错，难怪她喜欢。

“不是吧？留下我们在这里干瞪眼？”雷神招呼周政、华锐等几个会武功的大臣，“几位大人，快走，我们也去瞧瞧。”

随着他的招呼，会武功的一窝蜂跟了出去，林越、林航和几位不会武功的夫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觉得无趣，索性也出去看热闹。

小包子见大人都走光了，这里就剩宫女、嬷嬷和四位小弟弟，眼底又浮现腹黑流光。

“子祥，子瑞，你们俩过来。”将两个已经懂事的弟弟叫到跟前，他压低声音问，“大哥平时对你们好不好？”

“好！”俩小萝卜头异口同声，脆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