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宁只好弯下腰去捞起有些脏的白西装穿在外面,在她弯腰的同时,费利尔丢在她怀里的文件袋顺势掉了下来。
文件袋里印着字的4纸散落砸出了半个头。
她的伸手把文件袋一起捡了起来,目光被纸上的内容所吸引。
索性她当场把文件袋里的一叠纸一起拿出来看,上面是她和秦暖的出生信息和一些家庭的背景资料。
她看完这文件上头的内容,不得不感慨费利尔的聪明及手段。
只要有了这份文件交到了乔母的手上,无论秦暖怎么说,乔母都不会相信秦暖才是她姐姐的女儿,还会认为是秦暖别有居心。
而她,也能稳坐乔家千金的位置。
然而,拿到这些资料的秦安宁心中对费利尔并没有产生任何感激的情绪,只有更深一层的畏惧和理所当然。
倘若有一天,费利尔若是拿出对付秦暖的手段和城府来对付自己,她还能有好下场吗?
给费利尔睡了这么多次,他到现在也只做了这一些,剩下的事情,还是需要自己出面,秦安宁又觉得自己有些亏了。
费利尔还在忙着打穿理衣自己服,没注意到秦安宁看他的眼神和表情。
“回去以后,跟那个老虔婆说,你这伤,是秦暖的手笔,具体方法应该不用我教你。”
穿戴整齐以后的费利尔,回去浴室拿出刚刚拿下的名贵腕表,重新戴在手上。
也不等秦安宁的回应,他已经收拾好自己,一副准备出门的模样。
“是!”
秦安宁低眉顺眼的应声,就像是一个下人,一个家仆那般。
费利尔的目光扫过秦安宁的模样,眼中闪过憎恶又轻蔑的情绪。
听到男人离开的脚步声以后,秦安宁才抬起头来,眼中是屈辱又仇恨的光芒。
别以为,她没有看到费利尔眼中闪过的情绪。
既然嫌弃她,为什么又要睡她?
男人!都是下贱的狗东西。
既然费利尔离开了,秦安宁也就不再卑躬屈膝。她就像是脱缰了的野马,一瞬间变得狂放起来。
费利尔不是不让她动他的东西吗?她偏不!
秦安宁低头看了一眼身上脏乱不堪的衣服,混着不明液体和青紫哼唧的身体。
她放下文件袋,径自走到费利尔的衣柜旁边,翻出费利尔的衬衫和西裤,拿着进了浴室清洗。
待到秦安宁穿着费利尔的白衬衫,神清气爽的出来。
顺带着把手里早就成了破布的衣服,随便的丢在费利尔的房间里,也没有要收拾的打算。
她走之前,还不忘从费利尔藏酒的地方,拿了两瓶上好的红酒离开。
狗男人总归不会为了这点小事来找她麻烦。
他不是自诩他对她十分大方吗?
那她就看看,他对她,到底大方到什么程度。
两瓶酒,一件衬衫,一条西裤而已。
夜晚,秦安宁并没有依照费利尔的话,回去乔家老宅。
而是回去了她之前常住的酒店。
她这一身被毒虐过的痕迹,还有身上穿着男人的衣服,一回去,乔母准以为她干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既然她要先拉拢乔母和自己统一战线,她就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第一步,就是先把费利尔给她的文件再好好看一遍,吸收吸收上头的重要信息。
看看,那些信息该怎么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