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他正准备再叨扰帝君,离清溪宫不到三尺却一些烦心话。
“你们说说看,采云仙子长得那般美,怎么会瞧上月老那小白脸?”
“也是也是,采云仙子与云兮上神亲如姐妹,采云仙子被天帝大人流放北冥时,云兮上神倒是挺有情义为采云仙子说上几句。”
“对对对,小仙琢磨吧…那月十七真不是个东/西!”
三人一言一和的,句句扎在月十七的心上。
月十七的脸更黑了,没有等到南亭帝君也罢,听了几个仙友对他的奚落,心中属实不快。
心里念叨着:自己不快,可不能惹着了帝君,改日再来再来!
三位小仙瞧着月十七灰溜溜的走了,各自哑然失笑瞧了对方一眼。
躺在树上睡觉的南亭帝君换了个睡/姿,懒得抬眼:“多谢了,明日继续。”
然,月十七刚离了清溪宫,司命又是一副悠闲的样子来逗他:“哟,月老这是吃了多少个羹啊?”
又对着空气深吸了一口气,呼出:“本君觉得这羹味道还不错,月老你定是吃饱了,看来,南亭帝君的手‘艺’甚好!”
月十七听着司命的打趣,心中的不快达到了极点,笑容满面:“如你所言,南亭帝君的手艺相当不错,不过十七提议,司命星君还是命薄写一写,多点文采也行。
昨日,青空大人登门拜访我,说你那文采极烂,还算一个合格的司命么?那凡人每一世都得照你那烂命薄走,各种离奇古怪的si法,搞得人家不想投胎,索性在北冥开了一家酒楼……”
司命星君合起折扇,赔笑着:“月老你的那是哪门子的事?本君怎不记得?”
本君装不知道,看你如何说下去。
“有什么话说吧,十七我也不想与你这般互相挖苦。”
扳回正题,司命星君变出一法器:“这是救孟织瑶的法器,加上这个你大可以血喂养梨树一段时日,云兮上神已下凡寻孟织瑶了。
南亭帝君那儿,你也该受一受了,谁叫你那般冷淡呢?”
“星君说的极对。”月十七咬牙切齿的笑道,拿了法器便回星辰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