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兮彻正要投降。
谁知团子居然很不给面子的哇一声哭了出来,脸皱成一团,哭得泪汪汪的。
米遥惊慌失措:“怎么办?!”
“你是她娘你问我?”沈梓禾也一脸的震惊和不知所措。
霎时间,只见张妈领着几个丫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凉亭。
“老奴来吧,夫人。”张妈从米遥怀里将乐乐抱起来,哄了哄。
一个丫鬟上来换走湿聊尿布,另一个丫鬟将干净的新尿布赶紧给大姐换上,还有一个丫鬟端来米遥的酒杯。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娴熟得一看就知道已经经历过千百次。
换了尿布的言乐乐止住了哭声,眉头还皱着,张妈抱在怀里哄啊哄,最后还是沈梓禾用摇铃逗弄笑的。
大姐心情好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米遥此时也喝光了杯中的最后一滴酒,长舒一口气,倒进言兮彻怀里,筋疲力尽地感叹:“梓禾你看到了吧?”
沈梓禾不解:“看到什么?”
米遥捂着胸口,垂眸,一脸沉痛:“做母亲真的太不容易了,我太难了。”
言兮彻环住米遥的腰,在她腰间轻轻拍了拍,俯身在她额前吻了一下,宠溺地:“是啊,辛苦酒儿了。”
“应该的应该的。”米遥窝在言兮彻怀里接受称赞,谦虚地摆了摆手,“我都感觉我浑身上下散发着母爱的光芒。”
此时除了抱着大姐的张妈,其他丫鬟立刻站直了鼓掌,以最热情的姿态颂扬夫人做母亲的丰功伟绩。
沈梓禾默默在心里纳闷,
是她看错了吗?
米从头到尾除开喝了一杯酒之外,还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