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梓禾无奈地笑笑,“你们开心就好。”
“名字啊,”言兮彻坐在米遥腿边,握着她的脚,搭在自己腿上,轻轻揉捏她有些肿胀的腿,“我倒还真没想过呢。”
米遥拿过一个盘子,塞了满满一口肉,口齿不清地问:“取名有什么讲究?”
“酒儿,”言兮彻把盘子从米遥肚子上拿起来,“不可以拿肚子当桌子用哦。”
“喔。”米遥趁言兮彻端着盘子话的空当,三两口把盘中的东西扫荡了个干净,挥挥手,让人把盘子撤下去。
迅速得令人惊叹,起码沈梓禾是被惊住了:“……别噎着了。”
言兮彻倒是见怪不怪,摸摸他家猪的肚子,体贴地喂了她一杯水,抹了抹她的嘴角,问:“再来一盘?”
米遥点点头。
沈梓禾在逐渐适应了米遥的食量之后,也能面不改色地一边看着米遥风卷残云一边讨论名字的问题了:“名字通常会包含父母对孩子的期望吧。”
米遥咽下嘴里的肉,耸了耸肩:“那我想我爹妈应该希望我能滚远一点吧,子惑你呢?”
“彻止,是种良犬。”言兮彻自嘲地笑了笑,轻描淡写地,“我父亲希望我和阿止能够乖乖听他的话,做他的狗。”
“……”沈梓禾略带歉意地笑了笑,“要不咱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米遥却突然不吃了,她静静地盯着肚子看了一会儿,温柔地摸了摸肚皮:“我希望她快乐,就够了。”
言兮彻的掌心贴上她的手背,眼含笑意:“有你做母亲,她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