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兮彻这么做,就是为了让米遥放心大胆地耍性子。
米遥仿佛随身携带了一个医院,随时犯忌,随时体检,做一个健康又放肆的母亲。
沈梓禾还是有些放心不下:“还是得多休息,孩子健康要紧。”
“酒儿开心也很要紧啊。”言兮彻。
“对呀对呀。”米遥春风得意地点点头,十分赞同。
“言之有理。”白允墨在一旁默默记下。
“白公子可别随意学起来啊,”张妈笑着提醒,“这是咱们夫人身子好,阁主才由得她这么胡来,沈姐身子骨弱,可不能这么放肆的。”
“这事得因人而异?”白允墨忍不住向言兮彻求助。
“不知道。”言兮彻耸了耸肩,“我只照顾酒儿一个,其他孕妇什么样我怎么知道?”
白允墨点点头:“也是这么个理。”
“三万。”米遥打出一张牌,还不忘提醒白允墨,“你认真点儿。”
言兮彻一手随意地搭在膝上,一手顺着麻将一捋,倒牌:“胡。”
米遥目瞪口呆:“我一个孕妇也不让着我?!”
言兮彻好整以暇地洗牌:“酒儿,咱们好的,谁输光了手里的牌,谁就得把乌鸡汤喝光哦。”
“又不一定是我输。”米遥似笑非笑地瞄了沈梓禾和白允墨一眼。
两人一愣:“我们也得喝?!”
言兮彻笑笑不话。
不出半个时辰,米遥就被言兮彻各种花式清一色龙七对什么的赢光了手里的纸牌,无奈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牌桌被撤下,忍着干呕的感觉,被言兮彻一勺一勺哄着喂下了鸡汤。
米遥舔了舔嘴唇,揪住言兮彻的衣襟,眯起眼:“你绝对出老千了!”想了想又沮丧地咕哝一句,“可是我又抓不到……”
言兮彻将汤碗放下,两手一摊:“或许是新手运气都比较好呢?”
另外两位新手白允墨沈梓禾表示并没有运气好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