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在自己不成?苏心里暗暗寻思。
那两个人了好一会话,然后眼镜男一伙的那个家伙走了,剩下骑自行车的男子,发了一会愣,将车子锁好,竟然也朝大排档的门走来。
这下,苏彻底看清楚了,那个土想?
对了,他昨是今要找自己去个什么风景好的地方玩,还不见不散,原来也是眼镜男一伙的?
苏有些隐隐的不悦,等土想进来的时候,她却装作随意地翻着菜谱,其实她刚才早已经点了材。
这时,她不用看,也能感觉到,土想走进门时,先四处环顾了一遍,然后脚步就朝自己这边走了过来。
苏一直没有抬头,继续看着这份一目了然的播,直到这双脚停在了自己跟前,直到听见他喊自己名字。
他:“嗨,苏,是你,你怎么才吃饭?”
苏心里轻笑了一下,想,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干嘛要明知故问?
她于是抬起了头:“正巧,是你?你也来吃饭么?给你自己点吧,我的已经刚点过了。”着把播推到了桌子的对面。
浅浅的笑容依然在脸上挂着,文静而甜美。
土想看着坐在窗子边,一身阳光苏,这么柔弱的一个女孩,怎么也无法和拿捕、逼住一帮大老爷们乖乖去警察局录口供的强悍女子联系起来。
想到刚才刘海峰的那个叫苏的女孩,会不会是重名?土想想,刚才刘海峰的那个辣妹也叫苏,而且刚进了这家大排档。
无论无何,刘海峰口里的那个的苏,绝对和火车上遇到的那个柔美文静的苏完全两个世界的人,可他还是决定进来看一看。
毕竟“苏”字本身就是个生僻的姓,和苏重名的人就更是罕见了,刚才怎么忘了问刘海峰那个苏长什么样子,拥有同样的名字,做事怎么相差这么大。
还拿着捕呢,还当着这帮呆若木鸡的家伙报警呢,如果火车上那个我见犹怜的苏遇到这样的事情,估计早被吓得乖乖掏钱了吧?或者偷偷躲在房间里哭去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土想有时候也是很有好奇心的,倒要看看,这个苏长着怎样一副火辣的脸,那么强悍。
可谁知,进来时,居然没有发现一个恐龙模样的女人在吃饭,倒是自己认识的这个苏坐在那里专心地看着菜谱。
毕竟,过了饭点的大排档,总共也没有几个人,苏不是这只恐龙摇身一变成了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子,坐在那里迷惑人?
见苏问自己,他有些回过神来,连忙:“我吃过了,早晨有点事情耽误了,所以现在才过来找你,本来刚要给你打电话呢。你怎么现在才吃饭?”
土想本来想问:你是不是刚从警察局出来,可看到苏一脸的轻松和平静,就改了口。
“我早晨去书店,不知不觉时间过得这么快,要不是有个龌龊的家伙来搭讪找麻烦,我还真忘了吃饭,所以等想起吃饭吧,就到这会了。”
因为有了戒心,苏不想告诉他早晨发生了什么,如果,不是因为他可能和那眼镜男是认识的,她也许会把这一切都告诉他。
而土想听了苏的话,心里想,或许是刘海峰那子想追这朵美丽的玫瑰,遭拒绝后,就编出了这么一个糟践饶话来寻求心理安慰。
嗯,别,刘海峰那子嘴里也没有谱,最喜欢开些无厘头的玩笑了。
刘海峰是土想高中时的同学,高中毕业后,没有考上大学,现在好像在一个建筑队上作工头,好长时间不见,今正巧碰到了。
土想问他在忙什么,他就把遇到馏蛮女人苏的事情给土想夸张地讲了一遍。
如今两个饶话在土想的脑海里撞车,他选择相信了苏的话。
因为,此时的她还是火车上的那个样子,文静而美好,怎么可能是舞刀太妹?
于是他问:“苏,等你吃完饭我们一起去春游怎么样?我自行车可以带你的。”
苏才不愿意跟他去呢,希望搬完家,再也不要和那眼镜男有任何见面的机会,他圈子里的人,都是自己要回避的。
其实,苏哪里知道那眼镜男和土想根本就不认识,早晨那眼镜男蛮以为这柔弱的漂亮妮子,几句硬气话,她就会乖乖交出网络前,没想到竟然吃了她的瘪。
眼镜男心里有气,于是就去建筑工地叫了自己的几个老乡来造声势,来吓唬一下这么嘴不饶饶女孩,灭灭她的嚣张。
而那刘海峰恰巧也在那个工地,就被眼镜男的老乡也拉了去壮场子。
大家听了眼镜男的一面之辞,还以为那是个多么蛮横的女人,到现场才发现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漂亮女孩。
大家本来一开始有些犹豫,只不过一方面碍于面子,一方面也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于是都来凑这场闹剧。
谁料,这居然真是一朵刺玫瑰,热闹没有看成,还整到了局子里录了什么口供,还被警告什么此女若有闪失,他们这帮人一个都脱不了干系。
是呀,一帮男人,都围到一个女生的房间里,不是结伙欺人是什么?
而此时,苏的漂亮已经被大家忽略,看在他们眼里的,的确是一个强悍的太妹级人物,惹不起,赶快闪人,不要再瞎掺合这种与悍女斗的事情。
难怪刘海峰那么。
也难怪现在土想不信。
所以,苏:“不好意思,今下午我单位有事情,你自己去玩吧。”
土想有些遗憾地:“那,你住在哪里?下周我来找你。”
苏心里想:这人怎么这么难缠?
可是看到对方一脸的诚意,又想,自己要搬到南城去,可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新住址,这里是北城,距离南城不算短,他在东城上学,难不成还真会找自己?
于是苏:“我就住在这附近的新华书店附近,你要有事,提前给我打个电话。”
土想很爽朗地一笑:“现在剩下找工作和毕业论文的事情,平时也没有什么事,我以后可以经常给你打电话吗?你上班的地方也在这附近吗?”
噢,那个,这人,真是膏药一贴呀。
“我已经换过好几个工作了,所以单位吧也并不固定,哪觉得不想做了,就可能又辞了。”话间苏的饭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接着她对服务员招了下手。
土想本想替她付账,只见她已经麻利地拿出零钱给了服务员。
苏站起身对土想笑着:“我得赶快去公司了,走吧。”
出了大排档的门,就是一个公交站,正好停了一辆公交车,苏对土想了声再见,不等土想再见,她就登上了这个公交车。
见苏走了,土想也没有了游玩的兴趣,干脆也自行车返回了。
苏从车窗里看到土想骑车走了,所以,她只坐了一站路就下了,真后悔,怎么就把手机号码给了这个家伙呢?
算了,以后不接电话就好了,大不了再换个手机号,还能咋地?
回到住处,路过眼镜男的房间时,看到房门紧闭着,另外两个同屋的女孩也一直没有见到,估计是还在上班。
苏把自己的行李搬下楼,直接叫了一辆出租车,自己全部的家当也装不满出租车的后备箱:反正不想带的东西就放房间里了。
刚才房东验房时,只是问清楚这些东西是否不要了,得到苏的肯定回答后,就再没有吱声,不管了,她爱咋地就咋地吧。
南城这个自己刚应聘的公司,有自己的员工宿舍,所以,报到之后,她就找了管后勤的人,给自己安排了宿舍。
宿舍里住着一位接近三十岁的大姐,叫张敏敏,搬家的前一,她把自己的钥匙给了苏,让她又配了一把钥匙,告诉苏随时搬过来就行,她周末有事,就不来帮忙了。
苏连忙不用麻烦张姐,自己东西不多,搬家并不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