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个人写着写着作业就开始干别的了。
楚齐摸到自己额头一个鼓起,连忙掏了镜子出来:“天哪,我要烂脸了?”
“叫你吃那么多辣,活该!”楚安努努嘴,小声幸灾乐祸。
“你为什么不长?”楚齐一副要哭了,细细打量楚安的脸,“我去,凭啥啊!?”
楚安没有理她,他甚至背得下来楚齐接下来会怎么抱怨。从楚齐那里摸了剪刀过来,楚安将正方形的四个对角线皆向内剪了几厘米。
他又从楚齐笔筒里挑了一只用完的笔芯,针管头掰弯,从正放心的中心穿了过去。
“你还说我收集笔芯没有用,你看这不用上了?”楚齐喜欢把用干净的笔芯留着,她想等到自己毕业的时候,也许能用空笔芯堆个金字塔。
楚安哼了一声,用胶带将那个粗制滥造的风车固定好,夹在两人桌子见,风扇带过窗外溜进教室的夏风,推着这只风车,带来了16岁的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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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着一段狡黠的时光,
当我身处于那时,
它总一副青面獠牙,
惹得我节节败退;
可当我挣扎着逃离,
却发现我所走过的脚印,
都被它镀上了一层金粉。
就像那日的晚霞,
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所有人都看到了啊,
却没有人留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