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不能只写我,还应该将修文、修武、白板及县里来的志愿者等人写上,若没他们的无私帮助,捐赠这事也不会顺利。”
“好啊!好人越多越好,在当下,我们太需要这样的正能量,只要正气在,力量就在。”
“你真要写?”
“当然,这事还能有假?”
“好吧!你写!你写!看你怎么写!”傅香雪好整以暇,盯着艾龙。
“你不同意我写?”
“不是。”
“那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我就想知道,你不了解他们的事迹怎么写。”
“现在而今眼目下,白鹤村广播电台大记者,白鹤村优秀共青团员,优秀青年共产党员,优秀青年及年度优秀记者奖获得者艾龙,正式申请采访白鹤村优秀青年企业家傅香雪同志。望傅香雪同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艾龙板着脸,一本正经瞎扯淡。
“滚犊子,你想笑死老娘!”傅香雪一脚把艾龙踹下床,笑骂道。
“哎呦!哎呦!”掉到地上的艾龙,捂着腰,不停叫。
“怎么了?闪着腰了?”傅香雪直起身,去拉艾龙,并关心的问道。
“嗯……”艾龙的尾音拖的很长,这小子在使诈,骗自己的媳妇儿。
“快躺下,我看看扭着那里?”
“嗯……”
傅香雪坐直,伸手去揭艾龙的衣服,想看看他伤在那里,却不知艾龙在使诈。
艾龙见她放松警惕,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边挠痒痒,边问道:“还踢不踢我下床。”
傅香雪被制住,无力反抗,强忍着痒不笑,但忍了不到两分钟,再也忍不住,笑骂道:“死人,快点放开我,顶不住了。”
“还踢不踢我下床?”艾龙不依不饶,继续挠痒痒。
“我投降,我投降!不踢了!不踢了!”傅香雪笑得全身乏力,抵挡不住,只好投降。
“这才乖!”艾龙说完放开她。
傅香雪刚被放开,翻身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出手拧住艾龙耳朵说道:“还反了你,敢威胁老娘,说你错没错?”
艾龙没料到傅香雪出手如此之快,还没来得及逃走,耳朵已落入她手中,只好苦着脸说道:“我错了!”承认错误的速度比光速还快。
“错那了?”
“我不该冒犯老婆大人雌威!”
“认识错误不深刻,反省不到位。”傅香雪不依不饶,手下又加了两分力。
“我不该偷袭老婆大人,不该挠老婆大人痒痒,不该使诈骗老婆大人上当,不该……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不该冒犯老婆大人天威。”
“这还差不多!”
“可以放开我耳朵了吗?”
“把良夫训背一遍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