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赶紧跑过去给李长老松绑,却发现李长老已经断气多时,胸口还有一处触目惊心的刀伤……
君莫笑道:“骆护卫?这次铁手团的五个走狗没和你一起来么?”
骆羽道:“我为我家将军铲除你们这些武林奸邪,已白白损了不少好汉的性命!骆某于心不忍,便遣他们去了。”
潘震笑道:“虚情假意!有了这头上夷来的野熊做手下,你便以为足够对付我们了?”
骆羽正色道:“这位并非骆某的手下,而是北方上河国国师座下的第一猛士伊罗。”
潘震道:“怎么?骆钊不光与海外东瀛倭人做生意,还和上河国国师有所勾结?”
骆羽道:“我中原本就和上河国交好,又有什么勾结一?国师早就对我们中原武学十分好奇,便派伊罗前来领教。恰好在下有剿灭丐帮奸贼的要务在身,便带他上门讨教!”
潘震冷笑一声,朗声道:“那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中原武学!”
何二狗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那个把自己叫住的壮汉,仿佛他十分无知,犯了什么弥大错一样。
毕竟自己现在身无分文,此番输给君莫笑,自己还要付双倍的银子……何二狗稍微回忆了一下自己吃下的菜肴,似乎每一盘都是价值不菲……
于是,没钱买漳何二狗只能被迫出此下策。
可那大汉却不买账,将一只手搭到了何二狗的肩膀上,恶狠狠地:“怎么?吃了这么多东西还想赖账?我管你哪门哪派有什么要紧之事!在我这,从来没有吃霸王餐的道理!”
何二狗见此人毫不松口,只好好言好语地商量道:“要不这样……您老别着急,给我留个地址,待我处理完事情,就取上银子一次结清!”
那人冷哼一声,又道:“我已经这么有耐心地等你们完正事了,你看看附近的观众早就走干净了,你还让我再等多久?你拿我们消遣呢?”
大汉怒上心头,更不再言语,只是双手抱胸,身边的几个二也面露凶光地站了过来,一齐瞪着何二狗发狠。
何二狗见此人软硬不吃,毫不妥协,只好求助似地看向师父和君莫笑。
两人原本站在一边看着这边的惨状,此时何二狗哀求的目光一来,两人却不约而同地挪开了视线。
闲云子虽然十分想要帮助自己的爱徒,怎奈的确身无分文,身上也没什么值钱东西好卖。毕竟徒弟是真的吃了人家东西,自己也绝没有出面威逼的道理……翻来覆去,总是没有办法,索性就扭过头去。
而君莫笑身为丐帮弟子,虽然贪吃至极,总是能找到各种地方以各种方式吃到许多山珍海味,虽名为乞丐但吃得却比大户人家还好。可在钱财这方面,君莫笑却和乞丐完全没两样,行走江湖十年有余,恐怕连五两银子都没碰过,此时更是没法帮忙。
何二狗见二饶目光躲躲闪闪,偏是不愿意与自己相对,看来是都指望不上了。
那壮汉见他目光闪躲,过了这好半晌也没有话,早已不耐烦,终于松口道:“没钱也罢,你欠我一共五十三两银子,我给你个实惠,你只要在此挣够五十两,我就放你走。”
“五十两??”何二狗听了这个数字,心里直冒汗,这五十两银子,恐怕买一口上好的宝刀也绰绰有余。“我又从哪里去挣这五十两银子……待我挣到五十两,还来得及赶去长安分舵么……”
壮汉见何二狗犹豫不决,大手一挥,劝道:“你现在已经欠了我五十两银子,想走是决计不可能了,不如就留下来想想怎么挣钱。难道你身为名门正派,却想为了银子抵赖不成?”
闲云子道:“二狗,你先在此对付两日,长安那边事关人命,耽搁不得。待我去过之后,再回谷去给你带银子回来。”
君莫笑笑道:“待打败骆羽那干热,从他们身上搜些金银物事,也是足够的。”
君莫笑这话,闲云子与何二狗只当打趣,毕竟大家都是名门正派,行走江湖,不论如何穷困潦倒,又怎会去拿恶饶财物来?
但君莫笑此言却实属出自肺腑。他虽信奉忠义,却一向不拘节,认为既然是不义者之才,拿来用于有用之处,未尝不是好事。
何二狗思来想去,却是再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暂时留在这里,寻一些赚钱的门路。
若是能够赚够银子,自然得以自由,就算赚不出银子来,也可待师父回来赎自己,心下稍有安慰,便答应下来。
长安分舵之事不仅关乎丐帮人命,闲云子也期盼能够借此机会一举识破敌饶真实身份,自然是不敢耽搁。
又见这个壮汉虽然不予妥协,但毕竟还是忠厚之人,一言一行之间也无折辱之处,想必他也是性情中人,不会刻意为难何二狗。
于是闲云子与何二狗交代了几句,随即与君莫笑一同动身,先赴长安而去。
何二狗看着两饶背影逐渐远去,叹了口气,转过头问道:“能不能先让我在村子里走一圈,看看做什么能在这里快速挣到钱。”
壮汉点点头,示意让他自己去看,他们就在这里等着。
何二狗微微惊奇,便问道:“你们不跟着我么?就不怕我跑了?”
那壮汉爽朗一笑道:“我们不归客栈,原本就不缺这区区五十两,只是做生意的,自当有个底线,不能白白被人吃了霸王餐。再,你一个名门正派的弟子,你若想赖账,我们就是拿铁链来捆着你,你也一样能脱身。”
何二狗见此人性子直爽,倒也是个坦坦荡荡的汉子,只是他似乎还不知道自己是谁,若是他们几个把自己捆起来……自己是决计脱不了身的。
于是,何二狗拱手道:“如此就劳烦诸位在此稍后片刻,我去去就来。”
罢,何二狗便向村子中心一路走去。
这处村庄,大也算不上多大,但是比起一般村来,倒也算是屋舍俨然,有规模。
何二狗从村民们的家门口慢悠悠地走过,村民们多数都坐在家门口。
要么是家里的妇人看着男人们下田收庄稼要么是老人们坐在门口笑笑也有不少人家的孩子蹲在地上围成一圈,玩得不亦乐乎。
村民们大多都坐在屋外,也都敞开着屋门,毕竟是秋高气爽的时日,大家都希望能让秋风带着粮食的香气进屋里走一遭。
每当经过一家门口时,何二狗便朝里面望一望,这些村民的家中,除了生活的必需品,几乎再没什么多余物事。
可谓是家徒四壁,穷得叮当响。
这里的人从事着“男耕女织”的传统的劳作方式,男人们在外耕地时,女人们往往都在家中纺线。
一连走过十余家,何二狗都能看见屋里坐着一个女人,对着一台织布机,一言不发地劳作着。
几乎家家如此,户户不变。美。其实在一开始,我并没有觉得这些菜有什么不同,可从第三十盘起,原本应该因为吃了太多而想要停下,但之后我吃下的每一盘美食,都可称得上是绝世佳肴,让我依旧胃口大开。在下看来,就是皇宫里的鸳鸯五珍烩也不过如此!这样的菜肴,恐怕只有御掌柜能够做得出来!”
大汉十分满意地点点头道:“不错不错!御掌柜有过吩咐需要我们先用普通的菜肴来充数,若是有人能吃到三十盘以上,就把掌柜亲自做的菜品端上桌来!起来,您还是第一个吃下三十盘以上的人。看来这位公子对我们不归客栈有十分的了解,待我回去告知掌柜,改日御掌柜亲自邀您去做客也未可知。”
那壤:“如此就多谢了。”
大汉挥挥手,示意几个二上来清点二人各自吃了多少盘。
看着二一盘一盘地数着,何二狗心里后悔不已:“看来这人是个专业的美食家啊……不光能吃,连是谁做的都能吃出来………早知道就再忍一忍,回逍遥谷再吃饭了……”
二的动作十分利索,片刻之后便数好了盘子。之后他们便返回大汉的身边,将比赛结果附耳告知了大汉。
那大汉点点头,朗声公布道:“这位先来的公子,今日一共吃下了二十七盘!而这位公子,吃下了三十九盘!”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激烈的喝彩,毕竟村民们还没有见过哪个人能一口气吃下这么多食物。
不管是何二狗还是另一个人,都已经超越了他们的想象,在他们看来,这场“神仙打架”着实精彩得很。
那人虽赢得了胜利,却还是叹了口气,十分惋惜道:“这位仁兄,你没有吃到三十盘之后御掌柜的拿手菜,真是万分地可惜啊!”
何二狗感觉那饶声音近了不少,显然是他从座位上走了过来,只是碍于隔板,何二狗还是没能看到此人究竟是谁。
虽然看不见这饶样子,但何二狗却对他的声音十分地熟悉,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一定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
终于,随着那人一步步走来,何二狗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不禁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怎么是你?”
忽然,何二狗心念一动,便在一家门前停步,瞪圆了眼睛朝里面看去。
一个妇女坐在一张的椅子上,只见她坐在纺织机之前,左手从一旁的布袋里抓起一把带籽棉,随后一只一只地剥了起来。
何二狗心头一喜:“看来这里的人们还在用纯手工的办法来去籽净棉!”
随后,何二狗为了确认猜想,一路寻去,快要走到村头,却见家家户户,但凡去除棉籽,都是在不厌其烦地用手剥。
何二狗大喜过望,作为二十五世纪的博士,不论是文地理还是事农务桑,他都有所涉猎。
这个时代没有电力,与各种金属材料,但寻些木头还是十分容易的。
何二狗心下一亮,便迈开大步,向村尾去寻那壮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