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九阿哥指示的德喜,只能骑上马,速度去报信。
……
“爷,您不会怪妾身吧?”
五阿哥府不曾派人送银子来,在众皇子阿哥中,成了最另类的一个。这一点,云懿自然是知道的。
毕竟,她一直都待在府里。
外面有人来送银子,福康安自然会是每次都会禀告云懿知道。福康安手里有个账本,云懿手里也有账本。
太子出的最多,五万两。
七阿哥最少,只有一万两。
其他的人,三阿哥三万两,四阿哥两万五千两,八阿哥两万两,大阿哥那边来得是大福晋的人,有一万八千两。
通过这些数字,云懿也能分得清这些皇子阿哥对九阿哥这事儿的关注程度。当然,这其中的交情占了多少的比例,云懿不好去随便推断。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凡是送银子来的,这个情,得记!
“怪你做什么?”
九阿哥这回答,是明显在揣着明白装糊涂。
“爷,要不,妾身去五哥府上一趟吧,给五嫂道个歉!”
“总不能因为妾身,就让您跟五哥生分了!”
云懿这话,还是带着几分真心的。
她不喜欢五福晋是一回事,但她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让五阿哥和九阿哥这亲兄弟俩起了什么罅隙。
“福晋,你啊,想多了!”
九阿哥微微一笑,“五哥不派人来,并不是因为你跟五嫂的纠葛。他啊,只是单纯地不看好爷要做的事情。”
“或者,他是瞧不上!”
九阿哥大概能猜出五阿哥心里想什么,无非就是觉得他不务正业。堂堂皇子阿哥,整琢磨的都是些商贾之道。
就拿之前的玻璃和玻璃镜的买卖,五阿哥就一点没掺和,连带着五福晋的娘家人,也是没一点的动静。
“爷,您真不怪妾身?”
“怪你做什么?你又没做错什么!”
九阿哥哼了声,“五嫂那个人,也不知道整都在想些什么,悲春伤秋,阴阳怪气,仿佛全下的人都欠了她。”
“爷就是不明白,五哥不是个拎不清的,怎么就这么纵着五嫂胡闹呢?”
“……”
云懿瞅了九阿哥一眼,不着痕迹地一记马屁送上,缓声道:“爷,难道就兴您宠着妾身,五哥要宠着五嫂,不可以吗?”
“可是,五嫂这么作啊!”
“爷,感情这种事情,那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云懿真的笑了,“咱们都觉得五嫂这么作,可是,五哥不是咱们啊!”
“鞋子是不是合脚,只有脚知道!”
云懿虽然也不懂五阿哥为什么如此,但这是五阿哥和五福晋两口子的事情,他们这些人,不管什么身份,其实都是外人。
有些事情,旁观者清。
但有些事情,不是当局者,你永远看不清本质。
比如这家务事,比如这夫妻间……
他们觉得五阿哥的日子肯定难过,可这日子是不是难过,五阿哥才最有发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