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回事,回家那么多次,也没听她说起过。”
“您瞧,顺着这小路再走一会儿便到了花溪。”
“看到了,有河环绕着花溪流过,上次没能赴宴可真是一件遗憾的事情。”
“这次花溪可不是一家亲事,那李大少爷不知道为什么挑的日子跟少爷是一天,成是媒婆子说漏了嘴。东西都检查一下,看看有没有碰坏。”
“好的,奉哥。车上的东西好着呢,可以起程了。”
“十一,你这一趟去落城可真是交了不少朋友。今天一早管家便收到了南柯镇跟鱼坞镇的两份贺礼,不过人送完东西就走了,贺礼上也没有留名。”
“是啊,没想到这一路遇到了那么多事情。”
“那......那不是妘儿姑娘嘛,看来你娘她把消息告诉她了。”
“快开门,再这样待下去我就疯了!我知道你们在屋外,听到了吗?”
“少......少爷,这锁门是老爷亲自吩咐的,小......小的也帮不上什么忙,您就再待些日子吧,快了。”
“气死我了,这亲事我还就不结了。”
李府里守在屋门外面的一个下人冲过去就把另一个想要开门的人给拽了回来,他们二人又重新站好。
屋子里面传出一阵阵骂声,紧接着便是一只花瓶砸在墙壁上摔碎的声音,他们吓得擦着额头淌下的汗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李溢这些天简直都快被闷坏了,他拿起剑气愤地把木屏风给砍倒了,然后把手里的剑扔到一边躺在床上继续发呆。
看到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他们才长吁了一口气放松了警惕,他紧抓着手里的钥匙,一步也敢走远。
“你呀,都来府上那么久了,少爷的脾气还不了解,这要是让他从屋子里逃出去,你我二人都得完蛋。”
“牙哥说的是,下次再也不敢了。”
“哎哟,我的肚子好疼,快快来人!”
“牙哥,少爷他肚子疼,咱们快进去看看吧。”
“这是少爷使的计,你懂什么,继续给我守着。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吗?”
“不知道。”
“就是上个人中了少爷的计,被老爷赶了出去,连钱都没有拿到手。”
“是......是。”
“疼疼死我了!”
“少......少爷好像有两天没吃东西了,真不会出事情了吧?”
“你......你怎么不早点说,我进去瞧瞧,你守在这里。”
“好。”
只见江牙儿慌张地掏出钥匙把门锁打开,却吃惊地发现李溢捂着肚子在地面上痛苦地打滚,这个时候的他也不得不相信眼下的情况,赶忙过去扶李溢。
李溢感觉到肚子里一阵难受,竟然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来,这可把江牙儿给吓坏了,等到屋门外面的另一个人也冲进来,李溢趁乱便把他们二人给打晕了,他把屋门在外面反锁顺着外面接应的下人溜出了李府。
等到他们二人醒过来,天已经是接近黄昏了。
“这血上有鸡毛,糟了,又中了少爷的计了!”
“要是让老爷知道了,咱俩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