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看你,今天怎么一惊一乍的。哦......哦,我知道了,不会是和少爷的婚事吧?”
“你也知道了!?”
“是啊。”
“原来是你在笑我,看我不掐你的腰。”
“哎,是什么人在那里?河边很危险的,千万不要在这里打闹。”
“老伯,是我们。”
“你们是......”
“您忘了,上次我们还帮您捉鱼呢。”
“哦,想起来了,真是好久没见了。那两位公子呢?”
“没看见他们。”
“是躲着他们吧。”
“我......”
“妘儿,我看你今天的心事全写在脸上,不说也罢。”
“好你个子鱼,看我不捉弄你一下!”
“别别别!”
长宫妘儿刚说完这话,那老伯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反应,留下一句似明镜般钻入长宫妘儿内心的话后,转身在河岸边割了些芦苇走开了。而她身边的子鱼姑娘已经一个人坐在船舷一侧摆弄起手里的莲蓬来,长宫妘儿看到子鱼在漫不经心地把莲蓬里的莲子剔出,然后扔到了水里。这不用猜,子鱼现在的心情似乎比她自己还糟糕。
“子鱼,是不是有人惹你生气了?”
“哎,不提也罢。妘儿姑娘,你说这男人是不是都是愚笨的呆瓜?”
“你是说落十一吗?”
“哈哈哈!”
“好像有人过来,咱们快躲到船坞里。”
“好。”
远处一个腰配官刀的捕快从远处走了过来,他好像走了很远的路,头上都冒出了不少汗。她们俩透过船坞方帘一看,原本以为是落十一,或者是阿蛮找过来,一看到不是心里难免有些失落。而另一头的捕快看样子心情比她们糟糕多了,他看到河岸边只有一只渔船漂着,便拔出快刀把柳树枝砍下来一节。
“妘儿姑娘,那人是县衙的孙捕快,就是上次您失踪以后,帮我们找你的人,看来今天是三个人了。”
“孙捕快。”
“什么人!?”
不知道哪里传出来声音,孙捕快握紧快刀向四周打探着。河面上荡起的波纹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身手利落地跟到了河岸边。只见长宫妘儿跟子鱼两个人从船坞里走了出来,孙捕快一眼便认出来之前张贴告示上那位样貌清秀的姑娘。
“你......你是长宫妘儿吧?”
“嗯。”
“哎哟,最近忙着查案,你的案子我还没有禀告上去呢。”
“什么案子让你这么费心费力?”
“别提了,触了吕屠户那个孙子了,他报案说丢了一头活猪。你说这无中生有的事情,我哪里去找那头猪。”
“听着是够棘手的。”
“你直接跟县尹大人直说不就是了,还用这么费劲。”
“问题就棘手在这里,自从上次找人的案子完事以后,便再也没接什么案子。县尹大人便不再像以前那样重视我,哎,做捕快真难啊。”
“这吕屠户也真是够可恨的,我以后告诉阿蛮,叫他再也别去那里买肉了。我怎么好端端地提起他的名字,买不买肉挨不挨骂,那是他的事情,跟我没关系。哼~~~”
“子鱼你还说我呢,你也不是一样。”
“我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