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小院,萧潇直直朝着萧岩的房间行去,见门关着便伸手去推。
推了两下没推开,她便知道萧岩已经将里面的门栓给拴上了。
“萧岩……萧岩,你快开门……”
一边拍打着门,萧潇一边向屋里面喊到。
“萧岩不在,你请回吧!”
萧潇的话音刚落,里面便传来萧岩的声音,不过这话怎么听着怎么气人!
你自己跟我说自己不在,哄鬼也不带这样哄,摆明了就是不想见自己。
“萧岩,你先把门开了!”
虽然被萧岩气的哭笑不得,萧潇还是忍住砸门的冲动,“心平气和”地朝屋里说到。
“不开,我要睡了……”
即使知道萧潇已经在暴走的边缘,萧岩也不理她。
想到她对自己的欺骗,就让他直接拉过被子蒙住头,企图将萧潇的声音隔绝在外。
“你……”
萧岩的话让萧潇气不打一处来,往后退了几步用眼神四处寻找着可以破门而入的工具。
不过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可以让她用来破门的工具,虽然不能破门而入,萧岩的眼神却看到了一处虚掩着的窗户。
“哼,靠你如何拦我?”
轻轻地哼了一声,萧潇便从不远处搬来凳子放到窗台下。
左右看了看没有人,她便站到凳子上,伸出手拉开窗户,然后攀住窗棂,脚上使力,整个人便往屋子里翻去。
萧潇并没有刻意去掩饰,自然发出了很大的动静,被子里的萧岩也知道了。
听到响动,萧岩掀开被子,正巧与翻进屋里的萧潇看了个对眼。
“你不是去洛阳了,回来干嘛?”
看到萧潇进屋里来,萧岩对她可没有好脸色。
“听说你生病了,我过来看看你……”
既然进来了,萧潇也不急了,自顾自地走到萧岩的床边坐下,“生气了?”
“怎么敢生大小姐的气?”
说着萧岩再次拉过被子准备将自己盖起来,“现在你看也看了,快回去吧!”
“萧岩,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想到出宫时姑父说的,萧潇便下定了决心,也唯有这样,才能让萧岩有前进的动力,而不是她戳一下就动一下。
“不听不听,我困了,你请回吧!”
知道萧潇能言善辩,不说把死人说活,但是让人信服还是能做到的,萧岩可不想因为她的三言两语便重新进入她的圈套。
不过既然她要说,萧岩自然竖起耳朵,想要听听她还有何说辞,能购于让自己回心转意的?
“这是一个关于皇室的故事!”
看到萧岩的动作,萧潇也不以为意,组织了下语言,继而说到,“在很久很久以前,某一朝的皇帝立下的储君还没等到克继大统便因病撒手人寰!”
“储君离世,却留下一个备受皇帝关怀的皇孙,这储君之位自然而然就落到了皇孙的身上!”
“儿子离世,皇帝便将心血放在培养皇孙成为一名合格的统治者上,谁知道计划赶不上变化,还没等皇孙长大成人他也撒手人寰!”
“在皇帝去世前,为新皇指定了辅政大臣,为了防止辅政大臣把持朝政,他还让自己心爱的妃子摄政,等新皇成年后再亲政!”
“都说权利会蒙蔽人的双眼,使人疯狂,那妃子摄政几年,让其愈渐喜欢上了那种天下唯我独尊的身份!”
“可是随着皇子逐渐成年,在几位辅政大臣的主持下,其很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向新皇移交了手中的权柄!”
“可就算那妃子不再临朝摄政,为了让自己再次执掌权柄,也为了她自己诞下的皇子考虑,经常在暗地里给皇帝使绊子!”
“可是因为她摄政时期在朝堂内外安插了大量的心腹,即使是皇帝也不敢轻举妄动!”
“再说皇帝成年之后,为了替皇家开枝散叶、使国运昌隆,不仅迎娶了皇后,更是在大臣的主持下纳了不少的妃子!”
说到这里,萧潇停下来叹了一口气,似乎当年的一幕幕就发生在眼前,让人忍不住唏嘘!
“那些年民间有传言,说新皇得位不正,即使登临大鼎也会后继无人!”
“似乎是应验了传言,在之后的时间里,每当有妃子怀孕,都会莫名小产,即使皇后在层层保护下生出了两位皇子,也不幸夭折!”
“这其中,只有新皇的两位爱妃为皇帝诞下了两位公主,坊间传言,是这两位公主妨碍了龙子的降临!”
“储君乃国之根本,为了新皇能有所出,百官一致建议将两位公主送出宫,迫于压力,皇帝不得不忍痛将两个心爱的女儿送出宫!”
“不过即使将两位小公主送出宫,这种情况也没有多少改善!”
“一怒之下皇帝大动肝火,下令彻查,将后宫之中闹了个天翻地覆!”
“也是那一次,他知道了真正谋害自己子嗣的主谋,可因为对方的势力盘根错节,即使知道对方的身份也拿对方无可奈何!”
“不仅如此,皇帝还发现他自己因为中了对方下的毒而丧失了生儿育女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