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站着的若梅公主嫖了一眼那人,冷笑道“这满客的客栈一日只用得了一捆柴,还真是稀奇。”
旁边侍候的人听到这话,忙退下转身出了门,让人将其扣住。
送柴人绕过马厩小心提防着往厨房后门走去,见后门紧闭,便觉情况不妙,转身便要离开。
快步走到后院,便已有人等着他了。
两方交手,那送柴人的身手却也是一等一的好。
双拳难敌四手,若梅带着的侍卫也不是吃干饭的,顺利将送柴人擒住。
“禀公主,查过了,此人并非送柴人,也不是顾丞相府上。”
却如若梅所料,顾丞相没有那么傻,会让自己府里的人亲身冒这个险来客栈。
这万一被逮着了,查到他头上。轻则管束不严,重则私通他国。
照现在这个情况,只怕大部分朝臣都要参他个私通他国之罪。
看来是个江湖的包打听了,可包打听哪里会有这样好的身手?
若梅思考着,决定还是不出面审此人。让手下人将他交给府衙,安一个偷盗的罪名先押着。
他来路不正,想来也是辩解无力。
常华殿之乱,那两杀手绑着白芦月和顾淳儿的方法如此熟悉,用的刀具也是东澜国人善用的宽刃。
琢磨着这一切,若梅的眼神深邃起来,眼底深处的杀戮逐渐浮现。
在她身边,眼皮子底下搞事情,那自然是给自己买好了棺材挖好了坑的。
原本伺候着的侍女借着奉茶看到若梅公主派人将送柴人押走后,转身避开岗哨溜到了客栈后院的茅房旁。
打量四下无人,她将藏于袖中的纸条拿出来打算塞进一旁的砖缝中。
她太过紧张,也或许是受不了茅房的味道。手颤颤巍巍一直抖,额头上也渗出汗珠来。
以至于,丝毫没有发现一旁早已站着一位土色长袍的男子。
作为若梅公主的左膀右臂,林庆原本只是想来上个茅房,谁知看到这一幕。
侍女转身刚要离开,口鼻便被湿透的汗巾捂住了。
浸透汗巾的,可是足量的高价蒙汗药。
纸条被林庆取出来,里面居然还卷着一张数额不小的银票。
可是纸条却是空白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