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安并未正面答复他这个白痴的问话,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反问道:
“你觉得呢?”
壮汉就算认为张大安形似人,手段似鬼,但这话此时对于他来说可不敢将其说出口,急忙摇头答道:
“我再也不敢了···”
张大安嘴角露出几丝不屑的神情,神色间随即露出了几分不信之色,撇嘴道:
“我当然相信你是不敢了,但这不意味着其它人也是你这种想法。”
随后也不等壮汉细说缘由,顿了顿后继续追问道:
“说,是谁指示你们的?”
壮汉闻言后神色间有些冷声,目光中随即闪过许些担忧之色,一时间埋着头没有言语。
张大安眼看这家伙还不肯如实招来,心头不禁有些意外,自己向来与别人并无结怨,与这些街头的无赖更是不熟,早已认定了今夜的一幕是有人指使的,但知道实情的人不肯回答,眉间随即露出了几丝阴沉之色。
把玩着手中的电棍,再次按动了电棍的开关按钮后,冷着脸低声喝道:
“嗯?还不说?”
望着冒着蓝光的黑乎乎之物,壮汉顿时被吓得脸色惨白,想起刚才浑身抽搐的感觉,一时间竟然感觉到了头皮有些发麻。
望着眼前这既熟悉又陌生的物件,心头不由得想起家中的烧火棍耳,让他想不明白的是明明就是一根像着烧火棍的东西居然能让自己浑身变得麻痛,一时间不禁对自己今夜的遭遇感到了几丝怀疑。
但不管怎么说,也不管他再如何细想,刚才的一幕他可是亲身体会,自然是不敢忤逆张大安,生怕再遭罪的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急忙答道:
“是杨功仁,杨二郎指示的。”
尽管张大安对此早已有了预料,但得到确切的消息后,张大安还是有些惊讶。
毕竟在张大安的记忆中,尽管自己此时已经没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自己的便宜老爹留下的人脉还在,只要自己肯登门拜访,到时候的结局自然是与今日不同。
但让张大安感到意外的则是这杨功仁是不是已经怒火攻心了,居然胆敢派人袭击自己,这要是被让上报朝廷,这可不是一件非同寻常之事。
哪怕洛阳杨家再如何强盛,但终究难逃其罪,因此,张大安对着一猜想起了怀疑,倒是让张大安将疑惑的目光落在了魏大构的身上。
眼下见地上的壮汉已承认此事是杨功仁指使的,意外之余的他仍然有些不太相信,随即故作沉下脸眯着眼问道:
“你说是他就是他吗?”
眼见张大安仍然不肯相信,壮汉顿时慌了,一脸惶恐的他连忙耳答道:
“他打算在未来的一段时间中不想看见你出现在城中,这才给了我五百文钱。”
眼下话已说到这份上,张大安也算是信了多半,只要初衷不把自己弄死,而是让自己在家躺上几月的话,杨功仁此举倒也合理。
但张大安随即一听有钱,目光中顿时发绽放出了几丝贪婪的神色,上下将其打量了一遍顿时眼露精光的他追问道:
“钱呢?”
壮汉闻言不由得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张大安会道出此言,脸色犹豫的他迟疑了好半天也们能答复上来,支支吾吾道:
“这···”
眼见壮汉还不肯上缴账款,张大安神色不由得渐渐的沉了下去,瞪了他一眼低声喝道:
“你若是不将赃物给拿出来,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万一是你说的这些都是欺骗我呢?”
尽管心头有一万个不乐意,但眼看张大安都如此说了,壮汉又哪敢说半个不字。
只见他急忙从怀中掏出了百余文,将其给放在了身前的地上,瞥了张大安一眼急忙收回了目光,极不情愿道:
“给”
张大安随意的朝地上的几堆铜板扫了眼后,心底估算了数目后,神色中有些意外,皱着眉头问道:
“只有这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