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显然是指醉酒的顾执。
时晚轻嗯了声,正欲再问些什么,江怿随率先开口,“既然你认识他,那他就交给你了,你家在哪?我们把他送过去也算是完成任务了。”
时晚看了眼醉酒的人,略一迟疑,应下了。
温默在一旁看着,总是觉得这几人有些眼熟,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
知道时晚认识,对于江怿随的想法就没说什么。
两队人到收银台分别结了账,走到门口,时晚拉住温默,“温大哥,你先回去吧。”
温默弹了下时晚的额头,轻笑,“怎么说时老师也曾拜托过我照顾你,走吧,带上你朋友,我送你们回去。”
时晚眸露真挚,“谢谢。”
她只是认识顾执,另外两个人她见都没见过,更别说坐他们的车,把他们带到公寓。
本来想的是待会她自己架着顾执打滴回公寓,现在有温默愿意送一程,那是再好不过。
江怿随和徐泽架着顾执,走到温默的车边,将他扔进了后座。
徐泽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子,有些担忧,“江少,就这么把少爷交给那个女孩,是不是太随便了?”
江怿随单手插兜,一脸玩世不恭的笑意,“好像是吧。”
这么多年来,那家伙因着心头那点朱砂痣,可洁身自好的紧,敢自称他朋友的女人,这是第一个,不用猜,这姑娘就是那白月光朱砂痣。
是他们那个圈子的,他都认识,没人敢认。
不是他们那个圈子的,不熟的,也没必要巴巴上赶着。
刚才徐泽说了,这家伙是突然魔怔的,现在看来是误会了。
就他刚刚观察,这姑娘和她身边的男人绝对不是那回事,这家伙是自己钻了牛角尖了,不给他创造点机会,解释清楚这个误会,怕是要在这里面钻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