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骑马到了东边的山脚,接着走山路到山凹,这还没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就从远处飘过来。
在山顶放眼看去,几间屋子很简陋,只是盖了一个顶,然后用柱子支撑,就好像一个小棚房,只不过他们在那里连续盖了一排这样的小棚房,还有一个分开的小棚房是专门用来做饭菜的。还有隔开的小棚房是给那些专门在这照顾病人的士兵们用的。
煎药的地方则在土地上随便盖一些土坑。而那些病人则是大片的躺在一张大床上。
沐羽晴拧着秀眉看着这些简陋的装备。后来一想觉得也是,让他们一晚连夜赶工,而且在没有材料的情况,这么短的时间能做出这样的小棚房已经很不错了。
她跟着子谦来到那些病人的小棚房。
他们看着这些人有些在痛的在床上打滚,有些则脸色苍白,有些则奄奄一息。
看着他们这般,沐羽晴从未感到生命如此脆弱。
子谦上前挑了几个病人进行诊脉,又看了一下他们的舌头,眼球。
“怎么样?”沐羽晴看着他严肃的表情,有点担忧。
“你之前开给他们的药单呢?”
“在这!”陈大夫把沐羽晴之前写的单子给了他。
子谦只看了几眼就和沐羽晴离开了。
司徒七一直在小棚房里安慰他们,偶尔还过去帮一下忙,看一下煎药的火候。
他在小棚房里看到沐羽晴两个走到一个空旷的地方,他也跟着过去了。
“怎么样了?有没有药可治?”
听闻司徒七的声音,两个人转过身来。
子谦无奈的摇了摇头,“暂时没有!”
“那有没有可以缓解的办法?”沐羽晴仍抱着一丝希望。
“还没想到,等会回去我再查阅一下书籍看看!”
三个人都沉默了,山间的风吹拂着他们发丝。
没有办法,难道就意味着他们全部都要被烧死吗?
几人很快就回去了。
之后的几天,司徒七一如既往的前去疫区勘探那些生病的老百姓,而沐羽晴和子谦则在府内翻阅医书。
这天早上起来,司徒七感觉自己有点混混沌沌的,正准备出门。
“爷,你怎么了,怎么脸色不太好?”沐羽晴看到司徒七的脸色不太好,有点担心的看着他。
这几天,他老是府上山凹两地跑,每天一大早就出去,晚上才回来,她都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看着他越发深邃的眼眶,眼球充满了血丝,脸色有些许苍白,好像这脸颊都瘦了一圈。她有些心痛的扑倒他怀里。
司徒七拉开她,温柔安慰道,“怎么了,我没事,不用担心。”说着还抚摸了一下她的秀发,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就又出门了。
不知为何,沐羽晴看着他的背影竟然有些伤感,心里总感觉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