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想到能在自己家里找到这只小兔兔,对方就那样乖乖地躺着,也懂得用棉被把自己裹起来。
“不想去医院,不想打针,头晕,困……”左眠瓮声瓮气地道。
她扭过身子,又把自己毛茸茸乱糟糟的脑袋给埋进了被窝里。
宫筹心疼又无奈,哄小孩一般地哄道:“那先吃了药再睡,好不好?嗯?乖。”
过了良久,被子里传来一声闷闷的“嗯”。
宫筹去厨房烧了热水,冲好药剂,手心还放了几颗胶囊。
准备好这些后,回到床边,看着床上隆起的一团被子,很不忍心将人叫起来。
但还是不得不耐着性子温柔地将人微微抱起,扶着左眠,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吃药。
宫筹一手揽着左眠的腰,一手慢慢给她喂药,照顾得极为细致。
喝过药后,左眠沾床就睡。
这次是毫无顾忌地安心睡着的。
因为心中担心的、想见的那个人已经在她身边了。
网上那些流言不攻自破,左眠也没有力气再去纠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生了病的女孩全身都是软软糯糯的,格外听话乖巧,连睡着时的动作都很温顺,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
宫筹在左眠睡着后,给她的额间贴上退热贴,被子尽量掖好。
他就半躺在左眠身边,眼眸深邃地一直看着她,像是怎么也看不够。
今晚可谓是惊心动魄,他的心脏跟着坐了好几次过山车。
知道此刻看到女孩安安稳稳地出现在他床上,宫筹心里的那份慌乱,终于消散开去。
他给言笑笑还有颜开分别去了消息,说人已经找到了,让他们不用再跟着挂念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