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初,别怕,不会再有人来抓你的。”
“别碰我。”
“阿初,院子里的果子熟了,你去摘吧。”
“阿初,下雪了,你看,”
“阿初,”
“阿初,”
“阿初,回来,不要跟他走。”
“阿初,我是乐羡啊,”
乐羡?
创世?
白夙初脑壳有点疼。
“阿初,我是乐羡哥哥。”
哥哥两个字像是魔咒,将白夙初记忆里那段缺失的片段抽离出来,调动在眼前。
“笑笑,跟阿折哥哥骑马去。”
“笑笑,下雪了,今年的大雪来的早了些,你乖乖的,就哥哥就赏你一碗桑菊酒。”
“阿初。”
“笑笑。”
又是剧烈的撕扯。
“神尊,不可,您的心头血何其珍贵,怎么能用在这个妖孽身上?”
像是天帝的声音。
“天帝不必拦本尊,这滴心头血在阿初身上,至少可以保她的神魂,也就不必再回到混沌之中。”
“可是,”
天帝还想说什么,面前的画面被摄人的黑暗笼罩。
阿折哥哥和她换了血脉,加上创世的心头血,这反作用竟现在才出现。
白夙初淡淡笑了笑,真有意思啊。
但是阿折哥哥在世上存在的唯一证据就是这半身血脉了,承受些相斥的痛苦又何妨。
白夙初,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