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伯伯?”
白伯伯闻言疑惑地转身,“有什么事情吗?大姐?”他的动作表情都毕恭毕敬。
“你曾经是不是想要培养一个比我大八九岁的管家?”
她还记得前晚上,她刚打算敲门走进黄大冲和钱莉的房间,谈谈她演员工作上的事情,却让她无意间听到有关那个管家的事情。
大致内容就是,那位管家是白伯伯的远房亲戚,但却不知道因什么原因死去。
那晚黄父黄母在房间里讨论得很压抑,声音低沉。
这成了黄家的一个不解之谜。
“怎么了吗?”他的声音变得很低沉,并没有刚刚的那种和声和气的态度,亦不再是刚刚那毕恭毕敬的动作,黄琳深深地看了白伯伯一眼,他的眼底下好像有一层一闪而过的……阴霾?
但这阴霾又转瞬即逝,黄琳眨了眨眼睛,就发现白伯伯眼底的阴霾已经不见,呈现在她眼中的还是原来那温顺和蔼的模样。
肯定是自己看花眼了,黄琳心想。
“哦,没事,就随口问问。”黄琳看他并不想提及的样子,便笑了笑,也不再多。
“嗯。”白伯伯转身,没有再话。
黄琳看着手中的水杯,里面的水在炽白的灯光反射下,泛起一层白得刺眼的光,射得黄琳不忍直视。
“迷化散?”惊疑充斥着黄琳的整双眼睛,“真的有东西?”她不可思议地看着站在她对面的独孤怙。
两人身高体型都差不多,所以眼睛始终平视着对方。
独孤怙把黄琳眼中的疑惑和惊痛都看在眼里。
“是。”独孤怙声音很冷,但又夹杂着担忧,“迷化散是一种慢性药剂,白色粉末状,极易溶于水,碰到水甚至可以是能瞬间融化,而且无色无味。”独孤怙顿了顿,“药性不强,但是长期不间断地服用的话,足以致人瘫痪。最长时间只需两年。”
黄琳张大嘴巴,双眼瞪得圆圆的。
“真的是他吗?”
“我只是觉得很可疑,但是我们肉眼见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独孤怙认真地盯着她的眼睛,“但是,他想要害你这件事,已经是铁证。至少,他对你,甚至于对你们黄家,都不安好心。”
独孤怙在第一次去黄家,走出来的时候,悄悄地跟她:心你们的管家。
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各种忙活,她竟然忘了这事,昨晚看到白伯伯她才想起来。
“我这是被下药多久了?”
独孤怙把手指探在黄琳手腕的脉搏上,细细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
“两周之内。”
“嗯。”
“包子能帮你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