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马上变得楚楚可怜,眼角挤出了泪水,粉红的小嘴瘪了瘪。
教官不知所措的摸了摸额头,“你这已经鼻塞了吗?”
时年拿出一张纸,猛的用力,一股黄色的流体顺在了纸上。
“教官,你看,我鼻炎发作了。”
江糖:有被恶心到。
教官做出很严厉的表情,“不行,你不会憋死的,这个活动必须参加,没有特殊。”
“呜呜呜,这年头鼻炎都不是病了吗?那朕要它有何用?”时年呢喃的走回江糖身边。
“你可以切了。”季清惘在时年路过的时候用十分轻的语气吐出这三个字。
但是时年那顺风耳的外号可不是白叫的,所以那敏锐的耳朵还是捕捉到了他的声音。
时年便满头问号的看向季清惘,收到的却只有他温儒的微笑,似乎刚才只是耳聋时的错觉
时年:卧槽,当时肯定不是我幻听,所以这狗比是在怼我?!
江糖拍了拍时年的肩膀,一个欣赏智障的眼神望向了她。
时年:“太阳落山了,我想友尽了。”
江糖:果然病得不轻,年纪轻轻就没了脑子。太惨了。
“好了,快点,第一组谁来?”
一大波人群迅速后退,似乎就是一瞬间,空中吊桥前就只剩下了江糖和秦延。
矗立在风中凌乱的江糖,刘海胡乱的飘扬着。
江糖:???有句mmp不知道能不能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