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在说些什么?”
何溪午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躁动,便正正当当地站在门口,对着里头的两人喊道。
坐在沙发上的顾闻钟,正面对着门外,一看见何溪午的娇小身躯出现面前,霎时便站了起来。
戴不闻也闻声起来,脸上满是惊愕。
“你听到了?”
“我什么都没有听见,可我也听见了最重要的。”
何溪午走进了门,脸上挂着一层阴郁,径自往戴不闻那边而去。
“你们刚刚说的,我听到了一些,但也只是零零碎碎,拼不成一个完整的话题,所以也就当作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吧......”
何溪午坐了下来,看那两人站立的姿态,却有些好笑起来。
“你们这般不自在,难道真的被我猜对了?你们真的在说一些我不知道的事,还与我有关?与顾闻钟有关?”
两人沉默着。
“不说也罢,我自己会去搞清楚,可你们要是觉得,能够这样子一直隐瞒下去,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何溪午站起身子,拍了拍裙子,穿过那两人窘迫的目光,往门外走去。
“等等!”
戴不闻忽然叫了起来。
何溪午和顾闻钟都转头看过去,看那个瘦的不成样子的戴不闻。
“我跟你说!”
“好。”
何溪午又走了回去。
“其实我们也没有一个完完整整的计划,与其说是欺瞒,倒不如说是没有得讲。”
“我方才听到约定的词,那是什么意思?”
“我和顾闻钟之间,做了个小小的约定。”
戴不闻看看顾闻钟。
“戴不闻许久前肝硬化,去了医院,从那以后,他便不再酗酒了。”
“不再酗酒?”何溪午有些惊讶,看那戴不闻面黄肌瘦的样子,倒不像个健康人。
“你也别奇怪,戒酒哪里有那么容易?总之,我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