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不可泄露，因为这会影响你的判断，你只要选择其中一人就好了。”

不要脸非常欠揍的笑了笑，以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态道：

“我言尽于此了，最后的选择还要看你自己。”

看他自己……

周乐并没有因为不要脸的隐瞒而翻白眼，反而略带感激的朝他点了点头。

因为不要脸其实已经提示他该怎么选了。

他该做的选择，不要脸已经巧妙的告诉他了。

周乐：“我已经知道该选谁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做？”

不要脸：“当骸骨出现后，你自然会知道的。”

这次周乐翻白眼了。

虽然有的事情确实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但有人却喜欢把可以言传的事情让人意会。

如果这次真的是能讲明白的是他却卖关子，周乐绝对会在结束后送上祖安一条龙。

……

……

对不起，他误会不要脸了。

这种感觉还真的是无法形容的玄妙。

在骸骨出现后，周乐的小拇指处的河神的骸骨突然发烫。

无数嘈杂的声音在周乐脑海中响起。

你为什么不去死？

怪物。

你生来就活该是祭品。

灾星。

不祥的女人。

该死的祸害。

……

那些声音吵得周乐头昏脑涨，无数恶意在同一刻涌入他的大脑，在那一刻他差点被恶意所吞噬。

但所幸他意志比较坚强，外加这股恶意只涌来了片刻，在恶意消退后，周乐除了脑子有点涨之外，自身的情绪并没有被影响。

但他在这股恶意来临时，周乐通过河神的指骨处传来的感觉，察觉到了河神的弱点。

她害怕土。

常人一般讲究入土为安，但对于河神来说，她却害怕在土里安息。

一旦入土，她的灵魂就会被强制拉入舒适的安眠里，她会摆脱怨恨，真正的死亡。

在那股恶意来临时，河神的指骨一直在畏惧，不论火烧还是水淹她都会毫发无损，但唯有按照正常方式埋葬她，会让她真正的死亡。

“造孽啊。”

周乐想想自己刚才脑海里的感受，几乎无法想象河神是怎么从这种要将人逼疯的恶意里活下来的。

“给你办个简要的葬礼吧，虽然很不忍心，但那种恶意可不能让你释放给这个世界啊，村上小姐……不，应该是河神。”

他所最终选择杀死的，是二代河神的村上累。

因为他身上的诅咒是由她而起，刚才不要脸本可不提示他，但他依旧提了一句二代河神的孩子给他下了诅咒。

虽然村上小姐确实与他更熟一些，但为了自己的诅咒，周乐只能被迫杀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