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了饭,原上草便告辞了,临走前留了孙中原的电话,孙中原也没拒绝。虽然是萍水相逢,但是他也看出来了,这位原上草,不是一般人,而且,孙中原对他有一种天然的好感。
原上草刚回到酒店,就有一个短信发了过来,是燕京那边门里的人,上面有一个电话号码。
原上草打了回去。
“我是南城斜眼张,不知道是哪位长老?”
“噢,我是原上草。”
“啊!原来是原长老,雄鹰山的伙计丢人了!我又不知道是哪位长老来过,只好问了门里。门里说,只有一位长老不在燕京,不过不知道您的意思,所以把我的电话提供给了您。这家法令······”
原上草笑了笑,“你虽有失察之责,但是总不能事无巨细一直盯着。而且人是会变的,一开始说不定很守规矩。家法么······”
“我难辞其咎,请原长老示下!”
“我来南城,是为了一件事,你帮我处理下,就算功过相抵。不过,事关机密!一定不要外传。”
斜眼张心头大喜,“原长老放心,我自会办的稳妥!”
“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另外,廉震训诫一下就行了,也不要处理了,处理那三个人即可。”
“多谢原长老。廉震是个人才,值得培养。”斜眼张顿了顿,“不知原长老有什么事儿要办?”
原上草道,“半个小时后,你到雄鹰SD侧街口东南角路边,会有人给你一个信封,里面有两根头发,你拿去做一下DNA鉴定。”
“好,这个简单,我在南城还是有些可靠人脉的,不知道是哪一种DNA鉴定?是亲子鉴定么?”
“不是,是亲缘关系鉴定。”
“噢!这个有两点,原长老,我多嘴提醒一下。第一,DNA鉴定,需要完整的拔下来的头发,不是随便脱落的就行的。”
“谢谢提醒,我知道这个。”
“还有一点,亲缘关系鉴定,只能鉴定有亲缘关系,却不能确定出具体的,比如爷孙、叔侄、舅甥等等。而且,也只能出具遗传咨询报告,不能出具司法鉴定报告。”
“你业务挺熟啊!”原上草有些意外。
“这有些专业知识,我们做局必须要用到!活到老,学到老啊。”
挂了电话,原上草拔下了一根头发,上面带着毛囊。同时,又取出了另一根带着毛囊的头发,这是孙中原的。
分别包好,装进了一个信封,封好了口。拿着出了门。
半个小时后,斜眼张站在雄鹰山的街口,点了一支烟。
原上草随着几个人走过斜眼张身边,手轻轻一弹,一个信封恰到好处地“扎”到了斜眼张身前的腰带里。
斜眼张发现信封,立即拿了起来,左右看了看,身边却又没什么人了。
“定是原长老亲自来的,这独门手法,真是神鬼一般!”斜眼张收好信封,迅速离开了街口。
此时,原上草已经站在街口的西北角,他点了一支烟,眼神有些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