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为什么?”宣土豪还保持着神探的思维,凡事都要问个为什么。况且上午还活蹦乱跳助人为恶着呢。
助理有心说你管得着吗,但对方身份不一般,不好得罪。现在的工作都是流水营,没有固定的。万一哪天流水到宣总的门下讨生活呢?助理说:“骨折!”
“怎么骨折的?”助理心里已经MMP了,就说摔的。然后立刻挂断电话,假装宣总没有下文以此制止他继续为什么。助理挂断了还意犹未尽对手机骂道:“你上辈子是编十万个为什么的吗?”
宣土豪心思是何等灵敏,听助理的声音就觉得有些奇怪,收了手机准备开车回去,想了想又拨管笙歌助理号码,问管笙歌在哪家医院。
助理要崩溃了,只好心里骂着宣总神经病的同时告诉他医院名字,心说半夜三更难道你还来看人家不成?
果然,宣总半夜三更出现在医院,轻轻走到打瞌睡的助理身边拍拍他肩膀,看着助理惊醒后瞬间发出见鬼的惨叫。宣总一指门外,“出去。”
为了万一往后的人生可能相逢,助理出去关好门,把宣总锐利的眼神阻断在自己身后。
宣土豪在已经被助理惨叫吓醒的管笙歌床边椅子上坐下,开门见山,“你胳膊、腿怎么断的。”
“在片场摔的。”
“你这三天都没进过片场。”
“晚上临时加戏。”
“说的好。是在为你的人生临时加戏不是吗?什么戏。”
“武打片。”
“你们这帮人演文艺片都是假镜头,还能为演戏摔骨折!别浪费我时间。”
管笙歌非常激动,“你别用有色眼镜看人!我就是为演戏摔的怎么啦!别人不敬业,我敬业!人和人不同!”
宣总拍拍手为管笙歌鼓掌,掌声在寂静的病房造成的声音显得有些突兀,宣总说,“我问过医生,医生说你被人扭断了胳膊、腿。而你的团队对外宣称你在片场摔伤。显然,你做了什么不能说的事情,让也可能是什么势利、也可能是惩恶扬善的好人给你一点警告的事。要不然,你早就报警了。不是吗?”
管笙歌眼睛一闭,“没有的事!不送了,我得休息。”
“虽然,把别人的胳膊、腿拧断是法律不允许的。不过,这种手法我也会!而且,你还没尝过脚趾头、手指头、脖子都断掉的感觉吧!”宣总说着,突然一把抓住管笙歌的手掌,捏住手指反向用力一掰!
管笙歌啊地惨叫着:“我说!我说!”
下午六点,吉好打电话叫管笙歌到一个很僻静的酒吧。管笙歌与吉好地下恋情,只是双方都想名声更大些,挣得更多些。所以,表面上装不认识。吉好约管笙歌可是头一次。
两人都包裹得很严实,没带什么助理保镖之类的。民众分别名人和普通人只是看阵仗。他俩个不带一兵一卒,也只不过是路人甲乙丙丁罢了,没人多看他们一眼。要是个凡人,突然有一天带几十个人跟着出街,也就一下子引人注目了。
吉好对管笙歌说,“你不觉得我们该加快挣钱的步伐吗?”
“怎么加快?脸长得都差不多。新人像韭菜似的,随便一个综艺节目就冒出一大批。连金主们都眼花缭乱开始随便乱捧了。”
“想别的法子。”
“你有什么法子?”管笙歌有些嘲笑地看着吉好。
“你觉得双首富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一个小丫头,不识人间烟火,还以为她自己很拽。要不是云与意赏识她,她狗屁都不是。还不照样和我们一样要奋斗,要拍马溜须,要低三下四看别人的脸活着!”
吉好眼睛放光,“对!我有个法子治她,我们还能得钱。”
“嘚吧半天,你倒是说呀。”
“你想不想做首富的老公。”
管笙歌心里当然愿意,不过嘴巴上却连连拒绝,“不行!我看不上她,她哪有你好,你温柔可人善良,至少咱们是同行,你不会瞧不起我。”
谎言的力量比真话大多了。要是管笙歌这会儿问,“能行吗?”保准遭吉好一顿暴打。吉好被管笙歌背的台词打动了,“歌,你真好。那我就说了。双薇衣在我手上。”
“那又怎么样?”
“我把她灌晕,看你怎么样都行,拍照以后,她就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不,我心里只有你。”
“你抢走了双薇衣,我嫁给云与意。说实在的,双薇衣要是被你怎么样了,她只能一死。云与意的律师说了,双薇衣死了,财产自动全部归还云与意。我拿了云与意的财产,再和他离婚,咱们就成了冰清市首富。多好啊!”
吉好掩饰不住地哈哈哈笑起来,仿佛名下已经有几十个亿......
管笙歌一听,原来就特么的是拿我当道具,送她进云府!我要是和双薇衣成了,能让你进云府才特么的是吃屎长大的。管笙歌面露悲伤,“我舍不得你。”
吉好说,“乖,我们俩很快就会在一起的。快,你去酒店,我把房间已经开好了。这是门卡。我还得去云与意那看看有没有什么动静。”
管笙歌拿了卡,伤心地和吉好道别后,心情特别好,站在车边先激动地深呼吸,没想到,我成名的另一种方式竟然是成为女首富的老公,哈哈哈!老天公平!
管笙歌刷开房门,插上卡,把门从里面锁好,才转身要进屋子,突然被一个人从身后勒住脖子,把胳膊反手一扭,管笙歌身体不行,上次被吓晕还没复元,现在和别人硬打实战根本上不了台面。他疼得没来得及惨叫就晕了。
宣理面无表情听完管笙歌供述,在他被接好的各骨关节处又给了几掌,“心术不正的东西!这几掌是我替别人给你的!”
管笙歌啊啊地又惨叫起来,他的助理闻惨叫声跑进来,看着宣总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