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竹萱没有挣脱开的意思，心脏不规则的跳动着，扑通扑通的让她的脸上挂了层显而易见的绯红。

韶子明用两只手握着左竹萱的手，看着左竹萱的明眸。

“种子发芽以后，停不下来了。我不想在疫情结束以后，你走了，我就看不到你了。所以……我要去你所在的城市，我想每天都看到你。就算无法时时刻刻在一起，也是只要想你了，打个车就能看到你的那种距离，我才安心。”

“你……你是不是太冲动了？这种几乎是搬迁的问题，你还是考虑清楚吧。有很多现实问题你不能不去想。”

左竹萱咽了口唾沫，强制压抑着自己的感动。

在无数次的幻想中，左竹萱想象过各种有人追求自己，向自己表白的场景话术。然而，像韶子明今天的说词，如此真挚的表白，是她从未想象过的。

“我不是头脑发热随便说的，这些问题我想了很久了。我也忘了是从哪天开始，我就已经有了这种念头。现在考虑到房子和工作的问题，已经很现实了。还有比这现实更严重的问题，我……我得尊求你的意见，否则我都是白想。”

“什么呀？我……我又不能帮你找工作。”

左竹萱迷茫的看着韶子明那闪着亮光的双眼。

“我想问问你的意见，你让不让我……靠近你？或者说，如果我在你的城市生活，有没有机会每天看见你？”

如此绕着弯子的询问，左竹萱也是头一次听到。不免觉得一阵好笑。

“你说话就一直这样拐弯抹角的？我看你讲课时候挺直白的啊，有啥说啥，怎么跟我说话就得带点悬疑剧情？”

“那不管，你就回我一句就得了呗？”

左竹萱无语的咬了咬嘴唇。

“有机会，或者没机会。这么选择？”

韶子明点点头。

“嗯，可以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