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叶揽点了点头,不用了,指了指芍药手中的,表示自己已经有了。
那就可惜了,我还想着给你玉春楼的令牌,那既然你不要,就算了,炎潇装作要将东西收起的样子。
“哎?你”叶揽连忙扑了上去,将东西抢了回来,这是你打赌输了的。还用袖子搓了搓玉佩,怕有不干净的。
炎潇见状,暗笑,既然你收了我的上元节礼物,不该反一个吗?贺大小姐。
叶揽一听,咬牙,就知道这厮没有这么痛快,果然无奸不成商,但还能怎么办,只能答应啊。
“你想要什么礼物?”
“这个!炎潇弯腰将刚刚争执掉落在地上的狮子毛捡了起来,帮我绣个香囊可好。”
叶揽:“我看不好!不会。”
炎潇:“王史听我的,你有玉佩也没用,香囊没绣好之前,你对玉春楼只有调配的权利,没有管辖权。”炎潇挑眉看着已经面目全非的人,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一步,避免战火殃及池鱼。
叶揽:“好……”你等着,我一定给你绣个好看的花色。要不是因为自己用人之际,才不会这般。
炎潇挑眉“三日后?”
叶揽没有回他,抱着终灵便扬长而去,留下一脸懵的芍药,匆匆行了礼之后,才追了上去。
第二日
贺刚心酸的看着大包小包装着东西的女儿。
“燃燃,这一年你还是真不打算回相府啊。你少带点,如果东西少了,你送信过来,爹爹自然会给你安排。”贺刚皱着眉头,操着心,看着一旁站着的贺禀竹和炎潇,当即一瞪眼。
“燃燃就要走了,你们还不过来送送她”
贺禀竹:刚刚是谁将我们两人推开的?
炎潇走上前去,替叶揽扑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在叶揽耳边说着“我等你的东西。”
你,叶揽将他推开,也许是刚到中午,太阳将她的脸晒的红扑扑的,她擦了擦脸上并没有的汗。
而这样的场景在相爷和贺禀竹看来就是有些猫腻,相爷将两人隔开,自己在中间,贺禀竹将炎潇拉的更远一些。
贺刚说着“燃燃啊,爹爹一定帮你找个合适的亲事,你就放心吧。”这话说的相当大声,至少围在相府的仆人都听到了。
叶揽羞红了脸,看向四周人的脸色,爹爹,你在说什么。
对啊,燃燃,哥哥也在帮你想看,贺禀竹神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