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老板,不知道您叫在下来到底是什么事。”
此时,主持人已经结束了对香炉峰介绍,倒也让不少人,对此香炉很是志在必得。
姜欢似笑非笑,抬眼看着道士,“台上的香炉认识吧。”
“这……”道士正在迟疑的时候,一把木仓抵在了他的头上,吓得他赶紧承认,“认识认识,自然是认识的。”
道士看到了躺在姜欢身边,脸色红的不正常的小包子,些许猜到了什么。
姜欢掏出了把木仓,自己把玩着,“那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刘道士试探着问,“小公子…应该是因为那尊香炉才成这样的吧。”
那个人拿木仓抵着他的头的力气又重了些,语气间满是不耐烦,“你废话什么,小老板问你别的呢,你管我家公子做什么。”
姜欢示意手下收起木仓,盯着刘道士。
看到姜欢非但没有生气,还让手下收起木仓,他就觉得自己赌对了。
殊不知,此举更是他把自己往火坑里推的关键。
“贵公子这样…应该是对阴气过敏,我也看过不少因为阴气过敏的人,可是他这样症状的,还算少见的,不过,倒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说到这里,刘道士看向姜欢,差点就在脸上写出来“要钱”两个字了,果然,钱还是比命重要。
姜欢嗤笑了声,签了张一千万的支票
后,手里的木仓抵在了他的头上,“小道士,我的钱,可不好拿,有可能,你连命都没的拿。”
道士又急忙跪下,颤颤巍巍,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面前的这个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只能跪下认错,“小,小老板,我这,上有老下有小,您杀了我,我家,我家里的人怎么活啊。”
姜欢眼里闪过一抹讽刺。
要财不要命,可是真当财摆在面前,要他命的时候,他又比谁都怂,他可真贪心。
姜欢的木仓没有离开他的头,略带着苦恼,“刘道士怎么说不说就跪下了,我年龄可没有你那么大,你别折我寿命,我还想多活几天。”
手下对刘道士的这种行为嗤之以鼻,很是不屑,“小老板,按照我说,你就应该把这个人毙了,未经允许就私自在翡翠楼拍照的人,可是犯了大忌。”
听到姜欢属下的话,刘道士终于不敢再多想别的了,赶忙说道:
“我说我说,这还不是因为我们最近追查的这一件香炉,被一个神秘的人转手卖给了翡翠楼,这个香炉邪门的很,我师门让我拍卖下来,想要好好研究一下这个东西。”
“而且,华南初家也要这尊香炉,不知道他们到底什么用途,有传言说是为了招魂,想复活某个人。”
刘道士也没说出什么重要的点,都是姜欢刚刚在论坛上的帖子中看到的。
姜欢冷笑了一下,显然对刘道士的话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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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完饭也学欢儿那样的躺法,我也不知道是我没欢儿高的原因还是沙发上太长了。
奶奶说它一米六了我觉得也就一米五多。
如果我脚丫子放上去,那我我就靠不住只能躺在沙发上,如果我靠沙发扶手上,低点的话我的脚抵得住,再高点我的脚丫子就够不到了。
总结一句,啥也不是,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