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武帝得知之后,也觉得很可惜,于是封这个令狐安为郎中,谁知,这个令狐安居然没有受封,在家为其父守孝,之后,一直隐居在壶关。
“卫皇孙!你何时去过壶关?”一旁的木栋突然插言问道。
壶关在并州上党郡境内,而木栋也听闻,令狐安自从其父令狐茂死后便一直隐居,按理,两人只有在壶关才能相见。可是,就算是在汉昭帝时期,霍光对刘病已的管束不是太严,可是也不会放任他离开三辅,更不要说去并州了。
霍光是河东郡人,而大将军卫青也同样是河东郡人,卫青的三个儿子虽然死的死,被废掉封侯的废掉了封侯,但是,卫家在河东郡依然是冠族,这是不争的事实。刘病已如此敏感的身份去并州,难免他不会去卫家。那里也同样是他母族,而且,比起史家实力要更强一下。
也难怪,木栋对于刘病已的这个回答心存疑惑。
“大长公主,病已斗胆问您一句,令狐老师到关中来见我,难道真的不是您有意安排的吗?”一听木栋的问题,刘病已问了金知蝉一个更加奇怪地问题。
事实上,木栋还真得猜反了,是令狐安主动到三辅去见得刘病已。
“是也不是,我只是派人告诉了他一句话,皇曾孙身边缺少一个传授他黄老之学的老师,仅此而已。没想到,他居然多嘴和你讨论这个问题。”金知蝉坦然地回答道。
“哦!大长公主,病已记得可是很清楚,令狐老师来长安城的时候,距离您、太尉和卫将军辞官离开长安城,都没有超过十天。”刘病已一听金知蝉的话,惊疑不定地问道。
有一句话,刘病已没有敢直接问出来,那就是,金知蝉既然那个时候就派人关注自己,那么,是不是金知蝉在那个时候,就已经预料整个大汉王朝到会出现今天这种混乱之际的局面。
刘病已既害怕知道答案,可他此时的心中却如同百爪挠心一般,十分渴望从金知蝉的嘴里得知真相。
“就如你想的那样。病已,打个比方,若是让你处在先帝刘弗陵的位置上,我们这些人若是也一起离开,朝中只留大司马一个人秉政,你自认为,你自己能够活多长时间呢?”金知蝉又问了刘病已一个比较刁钻的问题。
金知蝉问得巧,刘病已回答的更巧,道:“大长公主,古往今来,不管是民间,还是皇室,男女婚嫁时全都都应该按照礼法进行,病已从来就未曾听闻男子十二岁就娶亲,而女子六岁就嫁人的事。若是真是轮到病已的话,断然不会因为这件事就与您起冲突的。对了,想必您自己也听闻了,在这件事情上,民间百姓全都认为您当时的坚持是对的。”
刘病已也并未说霍光的任何坏话,不过,他死揪住汉昭帝不但早婚,还娶了一个六岁孩童为妻,等于是把当时赞成此事的鄂邑长公主、上官父子和霍光全都包了进去。
“呵呵呵!”金知蝉笑了笑,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所以,你比先帝幸运,而你的妻子遇见了我,也是她的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