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令人欢喜。

她垂眸微笑的样子，让人心动。

谢渊缓缓把车停了下来，忍不住伸出手去抱住她削瘦的身子。

“怎么了？”郑心靠在他的胸膛上有点疑惑的问道。

“一点都不平凡。”他垂眸看着她的侧脸，声音有些暗哑，“很优秀，很讨人喜欢，不会有人会讨厌的，就算一开始会，以后也会喜欢。”

郑心抬起头看向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知道我是什么样子的，别同情我了。”

“我没有。”

“那你喜欢我吗？”

谢渊微微一怔。

郑心看着他，无声的笑了一下，“不需要安慰我，不用了，你的想法对于我来说，很早以前就不重要了。”

“……”

谢渊的呼吸慢慢的轻了下来，他胸膛剧烈的起伏了一下，忍不住握紧了郑心的手腕。

郑心：“？？？”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声道，“心儿，我喜欢你。”

郑心看着他，这一句告白并没有让她的眼神有任何波动，她只是轻轻地笑了，问他，“比喜欢青苑还喜欢吗？”

他情不自禁的搂紧了她，有些心碎的感觉，“那不一样。无需次次都向她比较。”

她的眼神很浅淡，只是淡淡的道，“这明明都是你教我的。”

她爱上的这个男人，教会她的一个可怜的事实，她也曾挣扎着试图证明自己并不差，可是一次又一次，从少年到成年，都失败了。

很悲惨，也很绝望，不得不相信，她确实很糟糕，不值得别人喜欢。

他轻轻的抚着她的头发，吻了吻她秀白的小脸，语气很温柔：“那是因为我错了。”

郑心缓缓抬起头眼望着他，四目相对，她清澈见底的眸孔里倒映出他的脸。

谢渊看着她的眼神，就知道大事不妙。

果然……

“如果我是青苑，你会让她在你结婚的以后还留在身边吗？”

“……”

这是一个他没法回答的问题。

时过境迁，他对青苑的感情也早就变质，没有谁能保证一生只爱一个人，他跟郑心的纠缠也早就超过了他和郑心的那些时光。

他被郑心吸引，也确实想一辈子跟她相守在一起，只是有些事情……

“心儿……”他低低的叹了口气，手掌按在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脸埋在他的怀里，“我别无选择。”

他可以给她很多东西，但是唯有这一样，他只能交给别的女人。

“我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面，不得不服从某些规则，我只能如此，心儿。”

他声音有些沙哑，沉沉的，灌入她的耳廓，“我也有我的责任。”

他的手臂收拢她的腰，沉重的压力，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嵌进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