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呢?咋做的?咱那点心意,就跟上回我纳给爷奶的鞋一样,人家压根就看不入眼呢,就咱还屁颠屁颠的!”鲁氏道。
“闭嘴。”刘长根直接喝断鲁氏的话。“二叔二婶他们一家子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就算你肚子里憋着火气,也不准用这种话编排他!”
鲁氏怔了下,更加恼火。但看到刘长根这副冷下来的脸孔,也不敢硬顶。
“不说了不说了,反正咱今个啊,就是热脸贴了冷屁股。他们的屁股没热,咱的脸还冷了,啥都不说了,往后再不去贴他们了!”她摆摆手道。
然后,她换了个话题,问道,“饭熟了没?我饿死了!”
提到这饭食,刘长根回过神来。
“哎呀,那红烧肉还在锅里呢,糟了糟了,八成得糊!”男人拔腿朝外跑。
“你这个人啊,啥记性!”鲁氏在后面抱怨着,也跟了过来。
刚到灶房门口,就闻到一股焦糊的气味。
锅盖一掀开,一团热气一窜而起。刘长根被呛得狠狠打了个喷嚏,定睛一看。锅底一团黑色的东西,拿锅铲扒拉了几下子,就跟那焦炭似的。有的甚至还粘在锅底上,拔都拔不下来。
“哎呀,咋会这样?这下完了,啥搞头都没了!”刘长根一脸的郁闷。
边上,鲁氏直接哭了,抡起两只拳头捶打着刘长根的肩膀:“你个天杀的,好不容易称半斤猪肉,还烧糊了,你真是没用啊!”
刘长根满心愧疚,咬着牙承受着鲁氏雨点般的捶打。
突然,他意识到啥,一把推开鲁氏冲到那只翻倒的椅子边。
“渺儿呢?渺儿咋不见了?”刘长根问。
鲁氏也傻眼了,是啊,渺儿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