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提起的话题,算是解决了,郁茹与陈叔许久未见,自然是要畅饮几杯。
连彧在一旁看着郁茹端起酒杯,喝的一张脸通红,而陈叔也是一副性质极高的模样,两人喝着喝着,竟不顾身份,踩在椅子上玩起了划拳。
“陈叔,你又喝了,我就知道你老是输,你快喝呀。”
一旁的连彧神情淡淡的,可是他却觉得自己憋笑憋得十分辛苦。
这两个人手上比划出来的,哪里是划拳,分明胡乱比划。
乱比划出来的,郁茹居然还能勉强看得出胜负。
这两个人已经喝了七荤八素,有时候伸出来的手指,更是乱七八糟,而郁茹此时根本没有伸手,握着一根筷子,理直气壮的指着陈叔说他输了。
陈叔喝的也有些迷糊,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赢了,反正听到郁茹说他输了,他便从桌上摸起酒杯,往嘴里灌。
“唉呀,年龄大了,真是玩什么都不行。不过公子呀,怎么老是我输,你就不能让我赢一回吗?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喝酒伤身。”
陈叔也是个爱玩的,说着说着,竟然喝出几分委屈来,也不管是什么场合,往地上一坐,摊着手脚耍起无赖来。
“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我觉得我没输,一定是公子……你在耍赖,不行,这杯酒一定要公子喝。”
郁茹歪着脑袋想了半天,醉眼朦胧的眸子中,闪过迷茫的神色。
“呀,陈叔,你怎么坐在地上,是不是杂城的土地很舒服,陈叔很喜欢。”
郁茹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两脚一软,直接趴倒在地,似乎在学着陈叔的模样,感受脚下的这片土地有多么的令人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