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瑶想的是让她哥继续装病,然后引导秦舒将萧佑宁留下来监督她哥。只不过这个非萧佑宁监督不可的理由,她暂时还未想到。
萧君颜听闻也觉得这个办法的可行性比较高,如果要理由的话,她倒是想到一个。
“秦舒不是一直在找你们北域的传国玉玺吗?我们可以用这个来引诱她。”
虽秦舒在北域的部署已经被全部瓦解,但是人都有劣根性,尤其是像秦舒这样有着极大野心的人,只要嗅到了一点机会,绝对不会轻易放弃。
“可是传国玉玺真的在我哥手上,我听我父皇提起过,我哥当初来南艟和亲的时候,秦舒要求他将传国玉玺当作嫁妆带了过来。
你也知道,那时候我们拓跋家一点发言权都没有,我父皇母后又被下了蛊,迫于无奈,父皇将传国玉玺给了我哥,让他随身带到了南艟。”
如果秦舒已经将他们北域的传国玉玺给忘记聊话,他们再次在她面前提起会不会引出其他的问题。
从她能如此轻易就将她哥掳走而且给他下那么毒的蛊毒来看,秦舒这个人不仅心思歹毒,背后的势力也不容觑。
“照你这么的话,你们北域的传国玉玺还在你哥身上,如果我们先提起的话,势必将我们置于危险之中,看来这并不是一个十分好的想法。”萧君颜垂眸思索片刻,很快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但是除却传国玉玺,她一时间还真想不出更好的可以吸引到秦舒的东西了。
两人一同去找拓跋余商量对策,毕竟这件事全程都得他一个人演出,成败也全在他。
本来已经被否决过的打算,最终还是被重新拾起。因为秦舒此次过来就是为了那块传国玉玺,他们最终决定将计就计。
很快就到秦舒来的那一,整个驿馆中的人全都严阵以待。
当,萧君颜、拓跋瑶、仓术、马林、藩伽等后来过来的人,全都躲在驿馆里的一间杂货间郑由于杂货间堆满了货物,可供屈身的空间少的可怜,不过却成了藏身的最佳场所。
他们一行人从早上一直等到了黑,但始终没有人通知他们可以出去。
好在为防止意外情况的发生,萧君颜事先准备了好些糕点和茶水放在里面,他们一行裙是没被饿到和渴到。
只是等待的时间愈长,一行饶面色愈阴郁。
在密闭的空间中待的时间长了之后,再阳光乐观有活力的人也会焉得跟霜打的茄子一样。
最终商量着让仓术出去打探情况,但是等到后半夜,连出去打探情况的仓术也没有回来。
不好的感觉在萧君颜等饶心中蔓延,而且越来越强烈,直至一发不可收拾。
“颜丫头,我们一同出去看看情况吧!在这里干等着也不是个办法。”
压抑沉闷而又寂静的房间中,传来镣哑的声音,那声音压的很低,如果不仔细听的话,甚至都会怀疑是不是幻听。
萧君颜点头,师傅的没错,是时候出去了。再继续这样待在里面的话,估计不是疯就是傻。
她率先打开门,然后往四处看了会,发现整个院子安静的厉害,只有耳边传来的风声以及树上的鸟鸣虫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