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犯的是刑事案件,接下来回到平城,警察还会找我问询一些细节,事实是怎样,我会不增不减,如实陈述。”不知是不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的缘故,南栀觉得脱臼的地方有些隐隐作痛,“你是我的生父,但是对我没尽过一天抚养义务的生父,除了血缘,我和你之间没有一丝关联。哪怕是医院的一位护士,警局来做过笔录的大哥,见我经历这场事故,对我的关心都会比你多些。”
费泊南脸色已难看至极:“你不要觉得我是有事求你,就可以对我”
“从今往后,除非巧遇,我们也不必相见了。”南栀朝他浅浅一笑,“我知道您是个要自尊、要面子的上等人,既然如此,我们互不打扰,各自清爽。”
宋京墨在这时接了句:“费先生,不送了。”
费泊南走得无声无息。但他走得是昂头挺胸,还是垂头丧气,又关南栀什么事呢?
接下来一路回到平城,都是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再无闲杂人等打扰。
接下来的几天,真如南栀希望的那样,除了配合相关部门进行调查取证,一天里的大多数时间,南栀都歇在她和宋京墨的那个新家里。
三位室友在她回到平城后,自然知悉了她的冒险经历,找了一天,三人一起登门探望。
几个姑娘聚在一起,本来肯定要吵闹一番的。但几个人先是顾忌着南栀手臂的伤,不敢闹的太过分,没多久门口传来一阵响动。三个女孩子见是宋京墨回来了,齐刷刷地起身道别,眨眼间就溜得不见人影儿。
别说南栀郁闷,连宋京墨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他将手里的一束开得皎洁肥嫩的栀子花插在花瓶,一边道:“我看起来很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