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执拗呢?!”福伯与殷五爷异口同声道。随即二人看向对方,尴尬的相视一笑,眼神中读懂了彼此之间的难处。
此时远处,隐约中似是有火光忽明忽暗。四人皆惊,不好有人来了。
“你二人在此作甚?!”熟悉的声音,在宁沭与殷洛的耳中回荡。而福伯与殷五爷早已不知何时消失在了夜色之中。刘得全走进,看了看夜色中的二人“咋又是你两小子,你俩在此处作甚?!”宁沭与殷洛死死的瞪了瞪对方,皆是不语,刘得全见这两小子不讲话,而身上穿真的新军服皆以是揦开了数道口子,口子处染了些血迹,脸上也是灰扑扑。便知这两小子是躲在这干架呢。
“你俩小子这深更半夜的不睡觉,偷摸着在这林子里干架?!我说你两个小子咋回事啊?!挣娘们呢?要这般模样?“宁沭听完这话。脸刷的红了起来,眼神游离,不再瞪着殷洛。殷洛见宁沭这般神情,满脸狐疑,这小子怎么回事?这神情搞的我真与他争女子似得?!
刘得全见宁沭这般神情,瞬间会意,“都是从军的战士了,这儿女情长之事暂且放上一放,俺知道,这有心仪女子的心情,俺懂,俺年轻时也干过这档子事。”说罢,刘得全对着宁沭与殷洛会意的一笑“等这杖打完了,老子亲自给你二人去那姑娘家提提。看那姑娘跟谁。行不?”说罢,掌心在两人肩上用力的拍了怕,哈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两个真是像极了俺的两个兄弟。”
殷洛惊诧的看着刘得全,再看看神情有异的宁沭。怎么变成与这小子抢女人了?!
刘得全见宁沭,殷洛皆是新兵蛋子,又是这批新兵中为数不多的好苗子,便只是训了几句,就放他们归营了。
殷洛灰头土脸的回到了帐内,见崔磬竟坐在床上,看着他笑。
“小人,逃得挺快的嘛~”殷洛愤道。
“过奖!过奖!”崔磬语气中有些得意,似是并未觉得殷洛的话语是对她的讽刺,倒像是在夸赞她。殷洛轻哼一声,便回到自己的帐篷倒头就睡。
“殷公子这就睡了,不怕崔某偷袭。”崔磬调侃道,话语中似是在讽刺方才殷洛偷袭之事。殷洛恼道:“随你。”不料却听崔磬笑呵呵的:“崔某不做此等阴毒之事,殷公子大可安心。”殷洛自是知道这小子是在旁敲着说他,却无心在于她争,只觉的一阵困意悄然袭来,片刻便沉沉的睡了下去。
崔磬见殷洛的气息逐渐的稳定下来,嘴角一扬,睡吧~你睡了,我才能睡啊~~哎~
清晨朝阳初升,绵延的号角声响彻整个军营,众人惊醒,慌忙起身穿戴好,此时早已穿戴好的崔磬见殷洛依旧躺在床上酣睡,便走到其身旁,从胸襟处拿出一小瓷瓶,将瓷瓶打开往殷洛的鼻息处晃了晃,半晌昏睡中的男子缓缓的睁开了眼。
殷洛睁开眼,便见一张令人生恶的脸笑盈盈的看着他,殷洛连忙起身,我难道睡的如此沉?!竟没有察觉有人靠近?不对!殷洛看向崔磬,脸色一沉:“崔磬,你这小人,竟然暗算我!!”
崔磬笑呵呵的看着一脸怒意的殷洛,“殷公子,我只是放了些安神的东西,许是你这几日有些累了,快起来洗漱一番吧,这号角声以响了许久了,小心迟了挨罚。”说罢,与帐中的众人嬉笑着向帐外走去。
刘德全早已在校场中的高台处等着这帮新兵了。见新兵们陆陆续续的涌进校场,且多数都是些文文弱弱的如图女子般的男子,心中便升起一阵无耐。今日是第一次正式的操练,而这次操练主要是为了选拔一些能用得上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