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磬见进入屋内的几名黑衣人纷纷倒地,便从房檐上跳了下来,拍了怕手掌的灰尘,掸了掸衣服。上前一一看过那几名黑衣人面罩下的样貌后,便已经猜出来者是谁了。
崔磬将行李收拾好,背上包袱便悄然潜入了陈都房内,留了一张纸条,随即离开了客栈。
没想到这群黑衣人竟这么快就发现我了,想来当初就不应该救宁沭。崔磬疾步与幽深的小巷里,心里则喃喃道。
.....
莲镇某一酒楼雅间内,红衣男子卧于锦榻之上,细细的欣赏着眼前美姬曼妙的舞姿。此时,劣景推门进屋,疾步来到了男子身侧,半跪道:“使者,属下办事不利,未能将人抓获。”
“哦?!竟还有你抓不住的人?”红衣男子眼中透着玩味。
“使者,是属下大意,未能察觉那人使的暗器。”
“暗器?!”红衣男子捋了捋鬓角的发丝,“何暗器?”
黑衣男子垂目,“属下并没有看到暗器的形状,只知这暗器伤的位置均在这后劲的血脉处,且会留下红点。”
红点?!红衣男子猛然坐起身,一把拉起男子的衣襟,看向后劲的部位。随即颈部那细小的如针扎般的小孔呈现在眼前。
红衣男子似是发现猎物一般,眼中透着杀意与兴奋。“终于找到你了。”说罢,红衣男子便回想起那日中了针后,强行使用轻功飞出了山庄,之后便晕倒在了林间。起来时,身上的衣物早已被人扒了个精光。所幸是没有没劫色,要是被劫了色。想到这里,红衣男子眼中的杀意更盛了。
“劣景,吩咐下去,即刻追踪那小子,有消息立刻禀报,不得私自行动。那小子我要亲自动手。”劣景见阁主竟透着杀气便不敢怠慢,即刻领命退下。
清晨,天微微亮,陈都便起了,正准备洗漱,便见一张纸和一袋银子置于桌上。
打开后,便知是他那年少的师傅留下的:
亲爱的徒儿:
为师跑路了,勿念~
陈都无奈的将信揉成了一团,从窗外扔了出去,淡定的做起了洗漱工作,每一步井井有条,等洗漱好,便下楼吃了碗清粥,然后回了房开始温习医书。而此时的崔磬,正躲在一户人家的柴房内躲避黑衣人的搜寻,这一躲便是两日。
崔磬百无聊赖的坐在柴房中的草垛上,一边啃着前些天买的干粮,一边无奈道:“哎~~你们这帮人吃了什么药,这么穷追不舍,我不就是用针迷晕了你们两次嘛~何必对我这么念念不忘呢?”
不知什么时候,一名红衣男子已立在了崔磬的面前,笑道:“你还真是要我念念不忘好久了呢~“
崔磬抬头,看着眼前这美艳的男子,天真烂漫的一笑:“还真是许久没见了呢~小哥~”话音落,崔磬便纵身一跃,数枚银针飞出。
红衣男子见状,嘴角扬起,手袖一拂,便将数枚银针反射向了崔磬。崔磬纵身一跃,数枚银针与其擦身而过,纷纷射穿了崔磬身后的窗户。
“呵,你还以为此招对我有用。”红衣男子讥嘲道。
崔磬笑了笑,“对你没用,但对外面的人有用。”说罢破窗而出。
红衣男子一惊,不好!便飞身穿过窗户,只见窗外埋伏的十几名黑衣人早已被银针射中,倒在了地上。红衣男子眉头一皱,眼中怒意更甚。好一个狡猾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