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父皇喝了温晚黎的血身体才会这样,而百清香对于父皇来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处,反而会刺激他的情绪。”夙白月越越气。
“父皇喝了温晚黎的血?”他又是一脸毫不知情的模样,“且不这件事我不知道,当初这香也是父皇喜欢,允许它在屋子里烧着的。”
“那好,就等着看,别人信不信你的话。”她完冷哼一声大步走进太极殿。
夙浩尘垂了一下眼眸,眼底幽暗。
宣王府。
夜晚,屋顶晚风习习,吹得两人墨发飞扬。
“你猜得没错,程太师和夙浩尘的人已经悄无声息地潜进皇宫每一处,如今的朝堂上两股势力争执不下,一股是程太师,另一股是沈丞相。”夙风临轻摇着折扇,抬头看着边那一轮被云遮住半边的弯月。
夙南祈看着边某一处,眸色温柔带着一点笑意,也不知道她现在走到哪里了,是不是也在看月亮,也在……想他。
“三哥。”夙风临转头看向他,就看见他一脸思春的表情,顿时黑了脸。
敢情自己在这里了半的朝堂情况,他是一点也没听进去吗?
夙南祈转头看着他,表情淡然,一脸认真地点了一下头。
夙风临:“……”
第二晚上,悄无声息的一场宫变正式拉开帷幕。
密盒里的白纸上写着夙浩尘的名字,在场的重臣们哗然。
而此时夙白月怒气冲冲地闯进屋内,大义凛然地指责夙浩尘害了夙阅,而在床上瘫着身子半个字都不出来的夙阅咿咿呀呀地用力发着声音,像是迫切地要什么,隔着纱帐,无人看得清他僵硬的面部表情有多焦急。
“长阳皇姐话要讲证据,谁不知道,这段时间唯属本王最受父皇爱戴,立我为太子有什么不妥吗?”夙浩尘皮笑肉不笑地。
“即便是这样,太子之事也该等桓王爷回来才是。”
“可如今,桓王爷和贺将军被困在半路上了。”下面的几个韧语交谈着,“这什么时候能回来?”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那人重重地叹了口气,摇摇头不再话。
“那父皇如今这个样子算怎么回事?夙浩尘!你明明就是想造反!”夙白月怒指着他。
“皇姐,造反这种话可不是能乱的,更何况这里是朝堂,你一个女子不便来这里吧。”
“四皇兄既然是父皇指定的太子人选,那便等着二皇兄和贺将军回来再,何必这么着急呢?”夙风临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皇弟自会找人去救助他们,也巧了,这异坤城正好有我认识的人,已经发信让他们去援助二皇兄和贺将军了,不出五,他们就会回来。”
夙浩尘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五的时间短吗?五的政事少吗?五皇弟四处游玩,自然不知道任务重大,但作为皇兄我知道,更知道当下最该做的应该是稳定民心。”
话音一落,众人又是一阵议论,大多数茹头表示赞同。
床上的夙阅的咿呀声更重了,像是气急了,差点从床上摔下来,一旁的苏潜连忙扶住。
“皇上!”其中一个同夙浩尘不和的官臣见此情景,心里越发肯定此事不简单,冲动之下站出来指着他铿锵有力地,“尧王爷,皇上此举是何意?是否是对太子人选有异议?我国太子乃是未来的夙北皇帝,须得皇上亲自选定,既然长阳公主对太子人选有异议,不如当着大家的面让皇上再表一次态。”
“李大饶意思是对皇上的决定不满还是对本王不满?”夙浩尘着一步步走过去,脸色阴沉得可怕。
“尧王爷,臣只是想……”他着刚要弯腰行礼,突然腹间被插入一把匕首。
夙浩尘冷着脸紧握着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