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祁随手拿了两个肉包子,“这不是有了,走吧。”
顾鹤旻见此也不再多言,看着宝祁上了马车。
宝祁上了马车之后也没急着用早膳,反而是急匆匆的打开了荷包先看看魏宝祁给她留了什么,好让她早做准备才是。
打开荷包之后宝祁彻底傻眼了,怎么没有什么都没有,不是一早说好的吗,难不成她有其他想法,可想想也不对劲啊,照正常的来说她说的都是比较客观的,她也没有道理会不答应,何况不告诉自己她便是更加难做了。
莫不是因为她还未来得及写吗?
宝祁十分头疼,现下该着急的不是魏宝祁怎么想的,而是接下来该如何应对,前些日子看奏折,倒是对这淮苏之事了解了个七七八八,可到时候要怎么应对宝祁心里却是还没有个章程。
宝祁心下一横,索性是破罐子破摔,管她呢反正魏宝祁也没有正式处理过这些事情,到时候就算是做的不好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这般想着,一路颠颠簸簸的就到了栗璧,其实着水灾是一时的,朝廷下派官员主要是为了安顿因劫难而流离失所的伤员们,同时也做好灾后建设。
所以那日魏宝祁之所以会在城门口看到大量的灾民,便是因为在栗璧遭难的人都去淮苏寻求庇佑,而这处也只留下老弱病残了。
今日宝祁到了栗璧只是也是大为吃惊,这未在乱世只因天降大祸便成了这副模样,一座城池没有了生机,唯余满目凄凉了。
城门口,官员分列而立,恭候着宝祁一行人。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魏宝祁也学着电视剧里的一样,“平身吧。”
为首的官员连忙迎了上来,“陛下远道而来,臣等未曾远迎,请陛下恕罪。”
宝祁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无妨。”
顾鹤旻看着这片满目苍夷的土地不住地皱起了眉头,从上报到陛下来到栗璧少说也有半月时间了,按理说这应该是整顿得七七八八了,可这看上去还是如此狼藉。
那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这水灾还未结束,但是这种情况照常理来说是不可能的,要么就是这处的官员不作为,但也是不合乎情理的,他们已然知道了陛下要来,总是会先做准备的,总不会不把陛下都不放在眼里的,这未免也有些奇怪了。
宝祁也很显然的关注到了这一点,但是并没有深思,她毕竟对此不是特别了解。
顾鹤旻并未开口一直等着宝祁开口,他一个臣子抢在陛下前头总是不好的。
只是宝祁一直秉承着少说话多看的原则,尽量保持闭嘴。
顾鹤旻还颇为奇怪的看了魏宝祁几眼,这不应该啊。
宝祁对顾鹤旻的反应感到奇怪,但是.......她还是闭嘴才是上策。
但这县令确实一直在说话让顾鹤旻无话可插。
“陛下啊,您是不知道,这次水灾是有多么严重,我们一个同知为了救人都被淹死了。”
“恒德药房的李大夫堪称楷模,在最危急时没有里栗璧的老百姓而去,而是没日没夜的救治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