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我们之间是夫妻,不是敌人,你总是如此的恐惧我,我们该如何相处?”
孙扬叹了口气,以前两人的关系不像这样。
现在,孙扬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欺负一个少女,地位的差别,导致了他心中也有诸般的无奈。
“奴、奴不想让肚中未出生的孩儿面对这么多看不见的刀光剑影,不想让自己的孩儿也去面对那些人的尔虞我诈,求秦公帮帮我!”
突然,刘灵虚弱地跪倒在地,泪水一个劲地从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往下直流。
“苦了你了!”
孙扬知道刘灵以前在汉庭内的生活其实不怎么样,而如今又因未出生的孩子陷入了权利的纠葛之中,她的苦楚,孙扬能够理解。
“求秦公帮帮奴家!”
刘灵倔强地看着孙扬。
“起来,灵儿!”
孙扬双手一抓,箍起刘灵她簌簌发抖的双肩,将她扶起抱入怀中:“灵儿!你要永远记住,我二人本是夫妻,夫妻之间不要随便下跪,若是能帮,作为你丈夫的我绝对不会袖手旁观,这你肚中的孩儿也是我的骨血,明白了吗?”
“呜”
这一刻,刘灵伏倒在孙扬肩上,早已是泣不成声。
这一夜,孙扬夜宿刘灵房中,一夜无事,刘灵惶恐的内心终于得以安宁
这一夜,她睡得很是安稳,靠在孙扬胸口的小嘴吧嗒吧嗒地流着口水
这一夜,孙扬也觉得有种前所未有的温馨。
翌日,孙扬早早起床,叫来了一群侍女,当着这一大群侍女的面亲自给刘灵更衣、洗漱,登时,惊呆了这些小侍女们。
过了这早间时分,已是有无数道消息从秦公府邸内扩散到了整个长安,大汉的旧臣们纷纷舒了口气,稍微定下了心。
然而,紧接着不久,就从秦公府传出了孙扬颇为霸气的口述:尔等尽是汉人,吾明白!但,吾孙家之家事无须你等再过问,孙家未来家主之争,也不是你等可以参与,若是再执迷不悟,吾不介意…血流成河!嘿嘿!
孙扬的霸道,长安人都早已见识过,两次长安城内外的清洗,
第一次对关中世家的清洗,令长安城内的旧官僚地主们纷纷缩起了脖子
第二次对豫州、荆北、汉中世家的清洗,更是令天下世家闻风丧胆。
当日,孙扬发出的声明起到了预先的效果,从锦衣卫处传回来的消息表示,大部分汉臣将灵帝牌位下架。
而又过了一日后,在清晨初分之际,长安城门口再次摆起了京观,高一米,宽一米,这些人便是汉臣中那些执迷不悟之人。
城门口,有百姓、有军人、有商人、有新兴工厂主、也有一身正气的儒家士子,
不过,他们都在这冷风中簌簌发抖,看着那还流淌着新鲜血液的京观发愣,秦公府再次表达了它强硬的态度,也是在这一天,长安人再次见到了孙扬冷酷无情和说到做到的一面。
“老子这也是在为继续变革铺路啊!”
秦公府
议事厅内
孙扬送走了一群心惊胆战前来谢罪的旧汉臣,他也警告了自己手底下那些顽固的儒臣。
议事厅内,他面对着自己的谋士戏志才、兄弟鲁肃,便不再隐瞒自己的良苦用心了。
“大哥,难道你同意二哥出兵襄樊?”
鲁肃听到孙扬这么一说,顿感心惊。
他也意识到一丝危险的气息,那最喜弄险的戏志才险些抓不住手里的酒樽,他也是从中看出了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偏离了方向。
似乎,这一切有些过于大胆了吧!
荆北军司令员刘晔出兵荆北的消息虽然会不胫而走,却始终快不过内部流传。
甚至,孙扬也没有刻意去隐瞒这一消息,所以,长安城内的高层几乎都早已知道这一次的军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