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再看银宣,虽然狼狈,但是远不止于虚弱,所以虽然忠心是真的,但是在帝卿面前的虚弱八成是装的。
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不知道要拿它怎么办。
帝卿也是,用手指弹弹它的脑袋:“以后不许再用受伤吓我了,我快担心死了知道吗?”
银宣嗷呜两声表示知错了,然后又蹭蹭帝卿。受伤确实有受伤,不过还算是小伤,养养就好了,现在表现出来的也大多是演的,不过是想得到更多关心罢了。
帝卿往它嘴里塞了颗伤药,小心帮它疗伤。
见这边没大碍了,方舒又开始问:
“所以你们跑过来干什么!”
“朝年说请我喝酒,然后我们就过来找你一起。”玄桀给他解释。
那还行啊,方舒点点头,不过见众人都在看他,于是一脸迷茫。
白居不知道她是怎么在毛茸茸的狐狸脸上看见迷茫的,不过反正就是迷茫。
“看我干什么?”方舒很是不理解。
“等你拿酒。”朝年顶着那副昏昏欲睡的样子,非常自然的说道。
方舒一听,瞬间气不打一处来,语气十分阴阳怪气:“靠!你请玄桀喝酒,要我拿酒?你逗我吧?”
朝年十分认真的点点头又摇摇头:“是让你出酒,没逗你。”
“我说朝年,你小子是觉得我不会揍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