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该怎么办?”王梓问到。对啊,现在该怎么办,他可没有破门而入的经验。经验这东西很有意思,当一个人对某件事情的经验多了,事情就会变得简单,如果这某件是需要突破一些道德障碍,那随着经验的积累,这障碍也会越来越低。
花木兰摇着头说:“死脑筋。刚才能弄出枪来,这回弄把钥匙不就行了。”花木兰说得虽然轻松但她也知道王梓的悟性绝不低,方才她讲的“指枪”、“无枪”两法王梓一点就通,效果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做钥匙看起来简单,却实际上比刚才说的两种都要难,一要探明锁的结构,二要精细地构建出钥匙,这远比凭空随意构建一把枪来的困难得多。
花木兰说,王梓就信。他以手心抵着锁头,点点金屑似的灵力缓缓流入,把里面的结构清晰地传递给了王梓。王梓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学会灵力的运用的,但是实际用来却如同呼吸一般自然。忽然王梓低呼一声“糟了。”他收了手,后退一步,一脚踹在大门上。大门发出轰地一声巨响,整栋楼楼道里的感应灯一瞬间全部亮了起来。钢制的防盗上凹下了一块。
花木兰见王梓突然这样忙问:“怎么了?”
“上当了!”王梓立刻说到。
“怎么会?”花木兰口中在问,人已经站在了王梓身边,“退开。”说着从腰间拔出了佩剑。四道电光划过,钢制的防盗门中间开了个大大的井字形的口子。
两人从口子里跨了进去。客厅里一片漆黑,家具电器一应俱全,王梓也不停留冲向卧室,卧室的门没有上锁,王梓推门进去。卧室的布置看得出主人是个生活在二次元的人,手办,海报,等身抱枕,一切的一切都证明,这里绝对不是住病人的地方。
花木兰也惊呆了:“那混蛋是真不怕血誓的反噬吗?”
王梓摇摇头:“不,他没说谎。”说完反身出了门,从楼道窗口一下子从四楼跳了下去。王梓已经不在乎是不是有人看到,他要立刻找到唐伯虎。
花木兰紧随其后:“怎么回事?”
“是画。他把他们藏到了画里。画肯定就在他身上。”王梓眉头紧锁,此时距离他们离开唐伯虎身边已经超过了3分钟。以他的狡猾,他现在可能在任何地方。“我早该想到的。”王梓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两人回到牌楼下时,只有牌楼孤独的影子在等着他们。树叶的簌簌声似是唐伯虎得意的笑声。王梓的眼中有了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