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君抓起手中的石子儿朝欧侯建脸上扔去,欧侯建猝不及防的被石子儿砸到,他捂着脸向后退了几步。
待他稍缓过来,欧侯建抹了一把脸,恶狠狠地对许平君说:“没想到你这个仙女脾气还挺大啊。没事儿,公子我就喜欢脾气大的,我倒要看看是你的脾气大还是我的本事大。”
欧侯建对身后的随从吩咐道:“来人!给我拿一桶水来,把她的脸给我擦干净!”,欧侯建凑到许平君身边,“我倒要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样,如果是仙女还可以玩一把,不是仙女直接丢到柴房里喂狗!”
许平君原本想把欧侯建当成傻子耍的,没想到这下却把自己推向一个坑里了,如果不叫他来地底下,说不定自己还可以多活几天,许平君心里那是叫一个欲哭无泪。
几个随从把许平君摁在墙壁上,欧侯建解下自己的腰带,一脸淫笑的向她慢慢走近。
“你要干嘛?”,许平君大呼,“我告诉你,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这头死肥猪侮辱我!”
“哼哼,”欧侯建不屑地弯下腰,“你放心,我就是用手解决我也不会碰长得跟猪一样的女人。除非你真是仙女。”
欧侯建弯腰用腰带在随从们刚提来的那桶水里沾了点水,然后邪恶的走向许平君。
他拨开许平君的头发,拿那根腰带一点一点擦去许平君脸上的土,许平君的真容一点一点显现在欧侯建面前。
“你太残忍了!”许平君大叫道。
“我就是要看看,没了这层灰,所谓的‘仙女’到底长什么样。”欧侯建用那根沾了水的腰带在许平君脸上从下抹到上,当他擦完许平君的眼睛的时候,欧侯建恶狠狠的把腰带扔到地上。
“我说怎么遮遮掩掩的呢,原来是你啊,小仙女。前几天欠我的债没还完,现在又多添了一笔,”欧侯建摸了摸鼻子,“你不是仙女吗?我这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飞。”
许平君被人绑着倒吊在水牢上面,欧侯建把她一推,她就如同一个系在链子上的吊坠一样荡来荡去。欧侯建把绳子一松开,许平君就整个头都浸到了水里面。再拉起来的时候,许平君嘴巴、鼻子里面都灌满了水,呛得她直咳嗽了几声。
“要杀要剐随你便,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算什么好汉。”许平君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那上次那事,你不是更下三滥?”欧侯建想到上次被刘病已一脚踢飞,自己在床上整整躺了七日,屁股上、背上被神医李扎的跟个刺猬似的,才能勉强下床的事情,心里一股火涌了上来。
欧侯建放下绳子,许平君再一次浸入水中。
随着身体被提了起来,许平君湿哒哒的衣服紧紧贴在她的皮肤上,脸上的灰尘被洗去,本来皮肤就很好的她此刻更加显得吹弹可破,上面还湿淋淋的挂着几滴水珠,就像是夏天里还剩着几滴晨露的荷叶,任何人看了,都不禁我见犹怜。
欧侯建忍不住朝许平君走近,他忍不住的朝许平君白皙的锁骨往下嗅了下去。
“你这个臭流氓!”许平君简直是不堪其辱,泪水从她的眼角溢了出来,她又急又恼的叫到,“我告诉你不许碰我,你给我滚开啊!”
“那可由不得你。”欧侯建的一双脏手已经要慢慢的抚上少女刚刚隆起的那对小莲蓬。
许平君闭紧了眼睛,她绷直了身体,如同一具死尸一般等待着将要到来的凌辱。
又是等了好久,许平君听到一声闷响,脚上的束缚被解开了,自己被抱在一个温暖的怀里。
“病已。”许平君虚弱的唤了一声,然后一头沉沉的扎进那个结实而又温暖的怀里。
“对不起爱爱,我来晚了,”刘病已把许平君紧紧的揽在怀里,“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又,又是你。”欧侯建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他捂着生疼的屁股,叫苦不迭的说道。
几个随从看到刘病已早已是丧了胆,他们吓得连滚带爬一路爬至大门口。
欧侯建正要追上去,却不料那几个小厮早已把大门拴上。
“几个龟孙子,你们把你们的爷忘在这儿了!”欧侯建扒着铁栅栏向外面大叫。
几个小厮哪顾得上那些,他们看到刘病已,早已是吓得屁滚尿流。想起上次被他打翻的经历,心里已是闻风丧胆,于是赶紧如离弦的箭一般向着外面跑去。
他们跌跌撞撞将铁栅栏锁上,匆匆忙忙跑出通道,然后慌忙不迭的爬出洞外。几个人集体合力将假山边的一块大石头搬来将洞口封住。
待将这一切做毕,几个花裤子随从才一个个瘫倒在大石头边上,大口喘着粗气。
“唉,我们公子呢?”体力稍有所缓和,他们才想起少了一个人,这人还是大公子。
“不会……不会没跟我们一起跑出来吧?”他们恍然大悟。
“那,救还是不救?”几个人思索着。
最后的结论是,救大公子,他们几个人定不是刘病已的对手。下去,动辄挨一顿打,轻则要人命。
危急关头,还是保命要紧。
几个花裤子随从把洞封的更死,然后一个个跑回厢房,收拾好行李,跑了路。
他们要离开下杜城,离开欧侯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