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千凌就算是讥笑,声音依然很清淡道:“南宫姑娘,怕是没认清自己的位置吧!”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大可以去问一下公子,看他把你放在心尖上哪个位置?”隆千凌轻笑一声,又接着道:“别到时候怪我没提醒你,好自为之!”
“神经病”
南宫厌忍不住爆粗口,最讨厌别人一副我了然,看你是傻逼的样子。
南宫厌决定不再理她,快步走下台阶。等走下来时,看到眼前似乎是一个宽阔的练武场,边角位置布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
空旷的场地上,只有公子期和上官星墨两个人。
公子期一直负手在背,气场冷冽,仿若谪仙!反观上官星墨,那叫一个狼狈:衣服扯烂了好几道口子,脸上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漏出来的肢体均有擦赡痕迹,虽没什么大碍,但却是灰头土脸的,哪里还有一点像那个灿若星光的少年郎。
这两个人是在搞什么?南宫在心里泛起了腹诽。
只见两个人距离十丈之外,上官星墨手持长剑向公子期狠狠刺去,而公子期依然负手在背,静静的站在那里,凌厉的长剑迎面而来,面上却一点都不见慌张,待剑锋离他的面门只有分毫的时候,公子期的身形竟然变态般的,扭转到一个不可能达到的弧度。
上官星墨的长剑堪堪刺了个空,公子期却在上官星墨长剑刺空的刹那间,左手由拳化掌拍向上官星墨持剑那只手的肩膀处,看似轻轻飘飘的一击,上官星墨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跌回了他原来的位置。
二人之间又远远的拉开了距离,如此往复,上官星墨不管是什出什么招数,劈、斩、刺、挑,无不用尽,无论从哪个方位去攻击,但是都没有山公子期一分,甚至连衣角都没有蹭到。
而他自己,除了摔倒、跌落,还是摔倒、跌落,被公子期无数次的分毫不差的打回原来的位置。
不管怎么试都是这样的结局,上官星墨很是气馁,赌气似的把长剑摔在地上,无赖的嚷嚷道:“哎!不玩了,不玩了。挨打的总是我。真没个劲。”
“挨打多了自然能琢磨出一套解决的办法来,你这样!怎么成器?起来!”公子期并没有因为上官星墨的狼狈,给他久半分休息的余地,冷喝道。
听到这里,南宫厌不由得“噗嗤”笑出声来。
上官星墨并没有因为公子期的话,精神抖擞起来,而是兴高采烈的跑着奔向南宫厌身前,惊喜道:“厌子,你怎么来啦?”
由于单方面的挨打一个早上,上官星墨身上出了不少的汗,灰头土脸又脏又臭,还未跑到南宫厌面前,南宫厌就捂着鼻子嫌弃道:“哎哎哎!你停下来不准动,离我远一点,不晓得自己很臭吗?”
上官星倒真的停下脚步,对着自己的衣袖闻了又闻,之后尴尬的憨笑道:“还真的有些臭呢!”
不过瞬间又笑嘻嘻的对南宫燕道:“那我去速速洗干净,你要乖乖在这儿等我哦!待会我带你去耍些有趣的什物。”罢,上官星墨便一溜烟地跑的无影无踪了。
见上官星墨离去,公子期走到南宫厌的面前,略附身,大手拂在她的额头上,声音带着吸引饶磁性,温声细语的道:“昨日将你从崖涧带上来的时候,瞧着你身子发抖的厉害,睡了一觉,可觉得哪里还有不舒服的地方?”